秦霄聲音低沉有力,“你太單純,容易被人騙,這兩萬五我先幫你存著,等你用錢時,問我要。”
    荊畫氣不打一處來,“你有這么好心嗎?明明就是騙子,別說得冠冕堂皇!”
    秦霄轉到微信頁面,轉給她二十五萬。
    荊畫瞅著那二十五萬,心花怒放!
    她不貪財。
    但是她好勝心強。
    她飛快地點了接收,生怕點慢了,秦霄會反悔。
    秦霄瞅著她沒出息的樣子,唇角情不自禁彎起。
    這小道姑,果然沉不住氣。
    他回:“超過兩千就可以立案了。你騙了我二十多萬,查查夠你坐多少年牢了?”
    荊畫不上當。
    反正這局她贏了!
    二百五是羞辱,五百也是,但是二十五萬,就不是了。
    掛斷電話,她決定再也不搭理秦霄。
    她這等根骨,懂行的修行之人趨之若鶩,巴不得娶她為妻,采陰補陽,她何苦去上趕一個對她不冷不熱的人?
    她只是三年前被他的英武驚艷。
    不代表她要做他的舔狗。
    當晚一行人趕到姑蘇城。
    金陵那邊元瑾之混得熟,但是姑蘇這邊,元瑾之沒來過幾次。
    一行人決定在此游玩一番。
    保鏢們去開好酒店,房車停好。
    保鏢貼心地幫沈天予訂了主題酒店,且訂的是當地最貴最好的,這是顧近舟交待的,所有費用他全包。
    元瑾之第一次住主題酒店。
    換上自帶的床單和被罩,洗完澡坐在床上,她打開電視機,身下突然晃動起來。
    原本平展的大床有節奏地一動一動。
    元瑾之起先詫異,隨即笑出聲,“這床,是起輔助作用嗎?有這床,省事許多。”
    沈天予掃一眼,他壓根用不到這東西。
    他就是永動機,永遠不知疲倦。
    元瑾之朝他招招手,“你過來。”
    沈天予瞧著她那囂張的模樣,知道她又饞了。
    中午剛喂完她。
    他走到床邊,俯身坐下。
    元瑾之伸手攬住他的脖頸,把他推倒在床上。
    她腿一抬,跨坐到他腿上,去剝他的褲子……
    那床仍舊在自動晃動。
    元瑾之將頭上發帶解開,烏發飄飄,細腰扭動,引人沉淪。
    她仰頭閉目感受……
    她覺得自己漸漸變成了一只粉紅色的氣球,隨風飄起,悠悠蕩蕩地在云端里飛行。
    風嬉弄著她,一會兒將她高高拋揚起,一會兒又將她甩落下來。
    一個小時后,她凌亂的長發散如星光四射,櫻紅的嘴唇輕輕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俏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動。
    她喉中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
    荊畫住在隔壁。
    這家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全國最好。
    可是架不住她打小修行,耳聰目明。
    元瑾之那嬌喘聲聽得她心癢難耐,春心萌動。
    本不想理秦霄的,可是別人她也沒有喜歡的。
    她雙手用力握緊手機,對自己說,有點出息,別去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手機突然叮地一聲。
    她手指不聽使喚,迅速點開信息。
    是秦霄發來的。
    只有兩個字:下來。
    荊畫想立馬回信息,但是轉念一想,這人肯定又在逗她。
    她回:你讓我下我就下啊?你知道我在哪嗎?
    秦霄道:姑蘇。三分鐘,你不下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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