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控訴-->>他的李青草。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長得什么樣。
    “我說,你這姑娘到底要不要臉?”許云陽簡直快被氣炸了。
    他當初為何要多管閑事?
    這就是他沖動的代價。
    “村長你可以為我做主啊!你瞧瞧他說的都是些什么話。”
    張富貴兒心中也是煩悶的緊。
    “那你說我兒子他是怎么把你抓過來的”柳老板冷笑一聲,她兒子是個什么性子?他她哪里不清楚?
    就是一個直愣愣的大木頭,自己不知道給他說了多少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人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不然自己指不定都快抱孫子了。
    都快二十的人了,那些成婚早的小伙子,連孩子都出生了。
    “他他他先把我打暈再抱回來的。”李青草這話說得結結巴巴的。
    這謊話,怕是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吧!
    宋淺月無奈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之前不是有“那誰”冤枉甄榀來著嗎?
    如今又有李青草想一腳登豪門。
    柳老板到底是有幾分家底,就憑他在鎮上的那套大院子,都值個四五百兩銀子。
    更別提如今同她合伙,做這油紙袋的生意。
    雖說只有兩成,可她這油紙袋作坊剛開也不過一個月有余。
    生產速度自然比不上正常的速度。
    可如今大家伙兒都熟練了,這做起來速度自然是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更別提她如今還要擴建。
    李青草要是嫁到這樣的人家,可謂是一輩子吃穿不愁。
    不知道這柳老板可是只有這一個獨子。
    “呵呵,簡直是笑死人,本以為是個姑娘家,想給你幾分臉面,奈何你給臉不要臉,趕緊提著你的褲子,滾出我們柳家。”
    柳老板氣炸了。
    李青草傻愣愣的看著柳老板,她這樣說也沒什么問題,怎么一口咬定她說謊。
    “我沒有,我沒有,村長你快給我做主呀!你看看她這個外人是怎么欺負我們破山村的人的,怎么能讓外人欺負我們村兒的人吶?你可是村長啊!你這樣把破綻吹了,臉面往哪兒擱呀!”
    張富貴兒聽了李青草這話,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一個姑娘家家的,把褲子穿好,真是成何體統?”
    他把視線轉向一邊,一個姑娘家家的,當真是沒臉沒皮,人家柳老板也沒說錯話。
    李青草這丫頭長得也不好看,她柳老板的兒子就是眼瞎也不會,反正李青草當美人吧!
    “還麻煩張村長給小子做主。”許云陽對著張富貴拱手行禮,他不過是想過來找他娘而已問問坐騎的事,怎么就攤上了這事兒。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目光注視著他,他扭頭一看,宋家姑娘正看著自己。
    他不由得紅了個大脖子。
    那她是不是對自己印象更差了,不愿意賣自己坐騎。
    這大晚上的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伙兒都知道,原來小東家柳老板的兒子,小小東家來了。
    卻被李家的那個叫什么青草的給纏住了。
    這些人不免又想到了那天吃席的那一日。
    “我的天,這殺千刀的閨女,趕緊來人把他帶走。”
    “有沒有人去叫李家的婆娘來把她接走。”
    “這丟人都丟到別人家去了,人家小少爺什么女孩子家家的,沒見過,能看得上她這無顏女。”
    喲,你還知道無顏女吶。”
    李青草草聽著周圍人對她的嘲諷,到底還是要幾分臉皮子的。
    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這么說他?
    “明明就是他那日看光了我的身子,怎么非得成了我的錯?我讓他負責任,我有錯嗎?”
    許是受了周圍人的刺激,她有些發狂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被外人看光了身子。
    這就難怪了。
    眾人間一時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許云陽這個小小東家。
    “那這事兒可咋辦,這姑娘家都被人看光確實不是個事兒啊!”
    “那也總不能讓人家小小東家娶了她吧!”
    “哎,只能說小小東家倒霉了,誒,你上次不是也看了人家身子。”
    “你可別胡說,我可是有媳婦兒的。”
    “不光是你,還有你你你,那天大家都在場呢,哦,感情是咱們沒有銀子,所以才沒被她給纏上,對吧?”
    這風向本來起初是偏向李青草的,可是吹著吹著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因為那是李青草,確實是被老太婆子扒光了衣衫,要真說不起責任來,他們大家可都有份兒的。
    李青草本就得意的眼神,立馬又變成了不可置信。
    她本以為只要自己說出這句話,就能逼迫他對自己負責任。
    哪里想得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惹了一身腥。
    這下她的名聲可謂是爛在臭水溝里,怎么洗都洗不干凈。
    “我說你家丫頭呀,你瞧瞧大伙兒說的話了吧!好多人都看了,你是不是要讓他們都負責呀?”張富貴無奈的看著李青草。
    感覺她真的像一顆老鼠屎一樣。
    哪哪兒都有她,破爛兒村的風氣可不能被她給帶壞了。
    本來想著她是個姑娘家,好給幾分顏面,自己不懂得珍惜,這也怪不得他。
    “趕緊回去吧!再掰扯下去,也是徒勞。”
    “不行啊,村長,村長,就是他看光了我的身子,不能厚此薄彼呀!我就要嫁給他,就要嫁給他。”
    李青草瘋魔似的脫掉褲子對著許云陽撲了過去。
    只要他摸了自己,這不就坐實了自己成了他的女人。
    看他還能對自己不負責。
    宋淺月不由得搖搖頭,女孩子家家的,竟然要愛惜自己,只有把自己愛好了,才有多余的心思去心疼別人。
    李青草雖然自私,但也說明了她對自己的人生極為不負責任。
    許云陽自然是不會被她給撲倒,當初沒把他撲倒,如今定然也是不可能的。
    是以他連忙往旁邊閃了幾步,李青草一個不察,撲進了一個老頭子懷中。
    老頭子是村中有名的光棍兒,他不是說他人怎么樣,偷懶啥的。
    單純就是長得丑。
    所以沒有姑娘能看上他。
    最近也在送著作坊殺魚呢。
    有了這份活計,他也想著娶個小媳婦兒好,給他們家留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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