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買粗鹽,高賣精鹽。
這是暴利,其中的利潤將是恐怖的。
酒,同樣是個財源門路。
大周市面上流行的,不過是類似甜醪糟汁的米酒、黃酒,喝起來甜甜的,頂天了也就十來度,渾厚談不上,更別說驅除嚴寒的烈酒。
蒸餾技術似乎還不存在?
至少秦猛這邊疆從未見過。記憶中簡陋的蒸餾設備并不難搞。
只需耐高溫的器皿、錫或銅制的引導管、冷凝池就行。高度數白酒有難度,但先小批量產出一些三十度左右的“蒸燒酒”絕對沒問題。
這種酒精度適中,香氣也更濃郁集中,對于冰天雪地里勞作的邊民、常年守衛邊關的將士,絕對是夢寐以求的驅寒佳品,絕對能暢銷。
“必須立刻動手!”
秦猛眼中精光爆射,想到就做。
蒸餾器具比較麻煩,需要找作坊師傅們合計合計。過濾鹽、熬煮就相對簡單,他開始制精鹽。
營地校場上,劉鐵柱領著四十多軍漢站軍姿。
而在另一側的水井旁,秦猛則帶人忙碌起來。
營地里本就有土灶,數口大鐵鍋架上,十幾個大木桶,及木匠趕制的奇巧漏斗裝置并排而立。
灶臺連帶著緊挨的鋪屋,被秦猛選定為作坊。
大堆灰黃粗鹽堆在角落,這是苦鹽。
鹽塊上沾著泥沙,湊近便有股苦澀刺喉的雜味。
“錘碎鹽塊,注水攪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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