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爹當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骨頭里都是倔強。
要強著呢!只要咱家小善、小良真有那個實力,是能殺敵立功的好苗子,上陣又聽話,還怕不能出人頭地?他不會委屈了真正有本事的人!”
提起猛哥兒的父親,他聲音里帶著罕見的肯定。眼中閃過追憶,那也是自己兒時的玩伴。
“那是兩碼事兒!”王嬸的氣勢被丈夫這少有的堅持給頂回去幾分,但依舊強硬過,
“做長輩的,替娃們說句話,擔個保,怎么了?能讓猛哥兒心里更底實,念及情分,稍微照拂一二,也讓娃們心頭更安穩,少走彎路!”
堂屋門外。
王善、王良兩個大小伙子,耳朵緊貼著門縫,大氣不敢出。
王善臉上漲得通紅,似乎姑姑提起他九歲戴紅花環被牛追,摔倒黃牛的舊事讓他既得意又害臊。
弟弟王良則捏緊了拳頭,仿佛那幾百斤的石碾子就在腳邊,恨不得再次舉起來讓人驚嘆。
門板后的嘮叨聲還在突突響著,就在兄弟倆緊貼的門繼續偷聽時,門板“吱呀“一聲突然打開。
兩人重心不穩,跟滾葫蘆似的摔滾進了堂屋。
“哼,兩個小兔崽子!“王嬸叉著腰,冷笑不止,“從小就愛扒門縫聽墻根,這毛病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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