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寒星身側不遠處的短發女助理同樣瞪圓了眼珠子。
這幾天,她在肖義權身上,見識了很多奇跡,同樣也見證了肖義權的變態,而在這一刻,她才發現,她對肖義權的認識,還遠不夠深入。
其實他們不知道,肖義權是在作弊。
峽谷中植被密布,通天真人的那個小瓶子,是落在草地上的。
肖義權手一抓,其實只是個動作,暗地里,卻是瓶子下面的草在作怪,它們同時發力,一下把瓶子彈了過來。
通天真人他們以為肖義權功力通玄,實則,他一點力都沒用。
肖義權抓住瓶子,還不錯,是一個小小的玉瓶,肖義權土老帽一個,也不認識是什么玉,而巫對死物是沒什么興趣的,同樣沒這方面的知識。
他只是覺得,摸在手里,清清涼涼的,還蠻舒服就是了。
他打開瓶子,瓶子里有小半瓶藥,和六味地黃丸一般大小,一二十粒的樣子。
肖義權倒出一粒,聞了聞,張嘴,直接扔到嘴里,吞下去。
藥到肚子里,他運氣一磨,藥性散開,往相應的經絡去,他立刻知道這解藥對了。
孔寒星反倒是有幾分擔心,生怕是毒藥。
她并不知道,毒藥對肖義權是無效的,只要感覺到不對,肖義權就能以氣裹著藥,噴出來。
沒什么劇烈反應,他就可以讓藥性循經而走,以身體查看藥性,看藥性在經脈中的走向,就知道解藥是不是對癥。
經脈練通了,就有這個本事。
所謂的神農嘗百草,應該也是同樣的原理。
神農應該也是全身經脈暢通,可以根據所嘗的藥物在經脈中的走向,去分辨藥性。
確認是解藥,肖義權把瓶子收起來,對孔寒星道:“好了,孔姐,我們走了。”
他摟著孔寒星轉身,通天真人急了:“肖大師,饒了我……饒……”
話未落音,花蕊中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無比的吸力,一下把他整個人都吸了進去,只留一對腿在外面,不停的蹬動。
“呀。”孔寒星吃了一驚:“他……他給花吸進去了,尸魔花和那種食人花是一樣的嗎?”
“所以叫尸魔花呀。”肖義權嘻嘻笑:“他這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這個比喻,還真是形象,孔寒星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肖義權摟了孔寒星就走,短發女助理看了看通天真人枉自蹬動的腿,再看看肖義權的背影,突然有種后背心發涼的感覺。
殺人不稀奇,她手中就有人命,且不止一條。
但象肖義權這樣,身不動,腳不移,嘻笑之間,甚至還在吻著女人,就要了通天真人的命,這就太可怕了。
“此人,深不可測。”她暗暗駭叫。
先前搜索,要找尸魔花,一點點搜,很慢。
出來就要快得多,只是路實在不好走,到天黑時分,也就到了青狼寨。
住一晚再說。
肖義權沿途又撿了蘑菇,還抓了兩只野雞,老樣子,炒一只,燉一只,孔寒星短發女助理兩個,吃了半只的樣子。
她兩個胃口可以了,孔寒星常年煅練,體質不錯,女助理練武,飯量不比一般男子差。
剩下的,全進了肖義權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