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寒星越來越覺得肖義權是個變態,關健是,吃了那么多東西,他肚皮都不鼓一下。
“都吃哪去了?”她摸著肖義權肚皮,根本感覺不到食物的存在,只有八塊腹肌,鼓鼓凸凸,宣示著這男人強悍的力量。
這男人真的強到變態,她三十五歲,生過孩子的女人,理論上來說,是女人最可怕的年紀段,但她在肖義權手底,卻只能苦苦求饒,完全不是對手。
女助理則覺得他們兩個都是變態,直接把帳篷遠遠的搭到三十米開外,到了大坪的邊沿。
肖義權看了好笑,對孔寒星眨一下眼睛:“你嚇著她了。”
“還不是怪你。”孔寒星又羞又笑,攥著拳頭,在他胸脯上捶了兩下。
“怎么怪我呢。”肖義權皮厚:“明明是你太騷了。”
“呀。”孔寒星這下不依了,狠狠的捶了他兩下,卻又吃吃的笑:“總之就是怪你。”
肖義權拿著她手把玩:“孔姐,你這手,到底怎么生出來的,漂亮就不說了,怎么就這么又軟又滑呢?”
“我也不知道。”孔寒星吃吃笑。
“女人真奇怪。”肖義權欣賞著她的手:“這種滑軟,到底是怎么生出來的。”
他這不是拍馬屁,是真的好奇,孔寒星的手型漂亮不說了,摸在手中,仿佛軟玉一樣,特別的綿軟柔滑,這讓他怎么也想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
“我覺得老天爺是個色鬼,所以才會這樣。”
“嗯。”孔寒星在他懷中輕扭:“不要對蒼天不敬。”
肖義權抬頭看著天幕,月亮已經出來了,無數的星星,象一雙雙眨動的眼睛。
“好多觀眾哦。”肖義權笑:“我們今天不進帳篷,就在外面,給觀眾們好好的表演一個。”
“呀。”孔寒星羞叫:“你果然就是個變態。”
明天要出山,又拿到了解藥,心情舒暢的孔寒星極為放縱,嬌嗔著說肖義權是變態,但她卻又并不拒絕。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才出山,回到別墅,給孔寒光服了解藥,肖義權讓他把符取了,觀察了一天,沒有再發作。
“解藥有效。”肖義權把解藥瓶子直接給了孔寒星:“藥你帶回去,不必全吃完,吃三天吧,三天后沒事了,就不會有事了。”
“好,我會盯著他吃的。”孔寒星收了藥瓶。
離開和城,回到海城,孔家姐弟第二天就回了南洋。
要過年了,爺爺奶奶在問,華裔家庭,年節還是很看重的,孔家又是大家族,人多,內部爭斗其實很復雜,做為嫡脈子孫,這種時候,必須在家族中現身。
肖義權略有些遺憾,孔寒星這極品少婦,真的美味至極,怎么吃都不夠。
但他也知道,孔寒星這樣的貴族大小姐,不是他能占有的,能撈著啃上幾口,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了。
不對,應該是祖巫賜福。
所以,不能太貪。
送走孔寒星,王雅也不在,雖然每天通消息,但總覺得缺點兒什么,出租屋冷冷清清的。
這會兒也月底了,八號過年,沒幾天了,肖義權索性屁股一拍,回家去。
走之前,去了一趟高兵家。
高兵讓他過去的,讓他帶兩瓶酒回去給他爸,另外,說給他介紹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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