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宴氣定神閑地站著,嘴角隱隱勾起一抹弧度,眼眸在想到夭夭嬌滴滴的模樣時不自覺放柔:
“她不會。”
他的夭夭,答應過他會一直陪著他。
他有種預感,自己和夭夭是天定的緣分,生生世世修來的宿命之緣。
顧承硯都開了眼。
他頭一次瞧到自家好大兒冰塊一樣的臉上露出這樣甜蜜的笑容,不由也跟著失笑。
“莫要太過張揚,既然認定她,便要護著她愛著她,不能讓她受委屈,否則,你別看你是太子,朕照樣處置你!”
“行了,回去陪陪她,后日去沛縣走一遭,安撫民心。”
“是,兒臣遵命!”
顧寒宴沉聲應下,男人回府的腳步快到只剩下一道殘影。
許是得知后日之后,有幾日要與夭夭見不到面,顧寒宴今日比往常都要激烈些。
惹哭了夭夭好幾次,卻遲遲沒有停歇的征兆。
小姑娘淚眼婆娑地推著顧寒宴,嗚咽著嗓子求饒:
“阿宴……你饒了我吧……”
殊不知,小姑娘此刻雙眸眼淚汪汪的模樣,更是讓他難以自持。
只想更加發狠地欺負她,恨不得將夭夭整個揉入自己的身體里。
顧寒宴額間汗珠彌補,難耐地閉上眼,從薄唇溢出聲聲悶哼。
“夭兒乖,再堅持下,就當……疼疼夫君。”
男人撈過夭夭軟綿的手掌,舉著壓在少女頭頂上方。
又不知過了多久,燭臺上的蠟燭降了大半,屋子里才恢復平靜。
顧寒宴從身后貼上少女的后背,輕啄著安撫她輕顫的身子。
夭夭累得連拍開男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哼唧著用腳踹了下顧寒宴的小腿,表示不滿。
欺負人。
純粹就是欺負人!
他就是欺負她力氣沒有他大,欺負她喜歡他,才敢對自己這么粗魯!
顧寒宴也知道今晚自己是過分了,方才沐浴完抹藥,他才發現有些腫了。
“咳咳…夭兒,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哼…你不許鬧我!我真的好困……”夭夭軟軟的小發雷霆。
“我后日要去沛縣,這幾日你正好在府上養著,若是無聊了就去宮里找母后玩?”
顧寒宴有商有量地說著,手上還熟練地幫夭夭按摩著手掌。
“嗯……嗯?!”
夭夭原本昏昏沉沉都要睡著了,可聽到沛縣二字,夭夭強打起了精神。
前世,沛縣因為災后沒有及時處理災民,再加上當地縣府知情不報,此刻的沛縣早就已經爆發了很嚴重的瘧疾!
顧寒宴前世差點就真折在沛縣了,糟了好大的罪。
不行!
夭夭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哎呀~都怪她上輩子對阿宴太不好了,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夭夭擔憂地瞪大了眼睛,在顧寒宴的懷里轉了個身,使勁往顧寒宴的懷里蛄蛹。
男人失笑地攏緊了懷里的小姑娘,替她掖好被角,啞聲問道:
“冷了?不生氣了?”
“阿宴…你能不能帶我一塊去沛縣?”
黑夜中,小姑娘的眼睛依舊亮得驚人。
被褥下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經圈住了男人勁瘦的腰肢,不安分的手指頭一圈圈地繞著顧寒宴的腰窩。
“不行。”顧寒宴斬釘截鐵地拒絕。
“為什么!”
“夭兒,我去沛縣是處理公事,不是去玩得,你若是在府上待悶了,等我才沛縣回來,我帶你去周圍玩,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