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舒也替沈悅說話:“小魚,這件事上你姐姐也是受害者,她從頭到尾都說不是你,判定你有罪的是警察,你不要遷怒她,她的身體還沒恢復。”
她心疼大女兒挨了一刀,卻不心疼小女兒在看守所關了一個月。
沈魚對爸媽的偏心早已麻木,平靜的點點斷親書:“她不走我走,字我已經簽了,以后你們就只有一個女兒,想怎么疼她怎么疼她,再不用膽戰心驚我會鬧了。”
早該如此了。
是她前世被困在渴望被愛的牛角尖里,才落得那個下場。
這一世她先放手。
沈魚起身往門口走,眼看她已經走到門口,沈建山怒喝:“沈魚,你今天要是走出這個門,就別想再回來。”
不會再回來。
沈魚提起箱子,頭也不回的踏出門。
“逆女,逆女,她要反了天了!”
“還敢拿斷親威脅我,離了沈家她能活下去嗎?”
沈建山被氣的臉紅脖子粗,揚要停掉她的卡,又警告林清舒:“你不許偷偷給她錢,她不是有骨氣嗎,我看她能堅持幾天。”
林清舒和沈悅輪番勸他消消氣。
沈遂從頭到尾不發一,看著斷親書,玩味一笑。
以退為進嗎?
長了點腦子,不過顯然不多。
他爸把名聲看的比天都大,斷不會為了親女兒把繼女趕出家門,沈魚這步棋,走的太臭了。
沒意思,早知道沈魚不鬧,他不如跟朋友去喝酒。
沈遂起身,沒管被氣的半死的親爹,踩著散漫的腳步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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