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囂想起這茬,聯合盟友:“結盟嗎?”
江則序:“你想死別拉上我。”
另一人也連連擺手,太子爺往他對面一坐,他就打定主意劃水了。
陸囂沒能拉到盟友,只能單打獨斗,不過幾圈打下來,他發現晏深針對的另有其人。
江則序已經三圈沒摸到牌了。
“我招你了?”江則序也發現了,好笑的問晏深。
晏深剛碰了江則序上家的牌,隨手扔出去一張:“巧合。”
巧合是前兩圈,這一圈沈魚看的清楚,他分明已經聽胡,還非要碰一張多余的,拆了胡也要截江則序摸牌。
沈魚小幅度翻了下眼,路上還好好的,進門就變臉,太子爺的脾氣實在陰晴不定。
她自認只是小小翻了一下白眼,連陸囂都沒看見,偏被晏深看進眼里,還問她:“你翻什么白眼?”
沈魚:
“我活動眼球。”
“是么。”晏深似信非信:“我當你對我有意見。”
沈魚是在腹誹他,不算冤枉,遂討好一笑:“怎么會,深哥對我極好,我感激都來不及。”
陸囂好了奇:“展開說說。”
剛借了她六十五萬。
但她不想讓江則序知道這事,不然江則序肯定會替她還。
“陸哥對我也好,哥哥們對我都好,我都記著呢。”沈魚插科打諢。
晏深嗤笑:“你哥哥真多。”
沈魚:
好賴話都不愛聽。
真的好難伺候。
“你惹她做什么,她哭起來最難哄。”江則序開了口:“不知道哪里招你了,這局算我輸,給你賠禮。”
晏深:“別,一會小公主的眼珠子都要活動出去。”
沈魚:
她就不該坐這里。
“我去喝點東西。”沈魚實在頂不住太子爺的低氣壓,起身溜了。
陸囂看的明白,晏深截江則序的牌,是在算他沒護好沈魚的帳。
至于剮蹭沈魚,是她進門就跟晏深撇清關系,生怕江則序知道他倆住一塊,太子爺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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