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把椅子添到沈魚邊上,蘇秋曳一屁股坐下。
沈魚再不敢給晏深發微信,把手機揣進口袋,悄聲問她:“你怎么來了?”
蘇秋曳也悄聲回:“我趁姑父不在家偷跑出來的,去了公寓你們都不在,問了表哥才知道你們在這里。”
事實是晏深給她發微信叫她來的。
“晏伯伯還在生氣嗎?”沈魚不由多問了句。
“氣著呢。”蘇秋曳心說都快氣死了,可表哥就是不松口。
沈魚嘆氣:“這樣僵著也不是法子,你知道他要退伍的原因嗎?”
蘇秋曳可太知道了。
她意味深長的看沈魚一眼,又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不說,你知道的,他一向隨性,家里管不了他。”
那就難辦了,找不到病根,再好的大夫也束手無策。
沈魚看向對面,男人靠著椅背,姿態一派閑散,沒什么坐相,還真在喝娃哈哈,違和感太強烈,她想笑。
“看什么。”晏深總能捕捉到她的視線:“你也想喝?”
不等沈魚說話,他吸完最后一口,晃了晃空瓶子:“說晚了,沒了。”
沈魚:
她也沒想喝啊。
江則序失笑,似對他的幼稚無奈:“你今晚怎么總惹她?”
晏深不看他,只問沈魚:“我惹你了?”
沈魚立馬搖頭,這可是她的債主。
“她說沒有。”晏深的視線這才偏向江則序。
江則序:
陸囂在桌子底下踢晏深一腳,讓他適可而止。
晏深幽幽看他一眼,吩咐服務生:“給我們的美人魚小公主送一瓶娃哈哈,別饞哭了。”
沈魚:
她才不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