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一口氣跑回房間,靠著房門,她心跳還像打鼓一樣咚咚直跳。
晏深的氣息太霸道。
她覺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電話已經自動掛斷,是江則序打的,她深呼吸,調整好心跳后,回撥回去。
江則序:“在做什么?”
沈魚心虛的回:“在看電視,聲音有點大,沒聽見。”
江則序沒懷疑:“你爸沒再找你吧?”
“你都說了讓他別煩我,他不敢。”沈魚笑。
沈家還要靠著江家,江家以后是江則序的,沈建山得掂量他的話。
江則序:“嗯,想接他的電話就接,不想接就不用理,自己開心就行。”
沈魚心里暖暖的,不管前世還是今生,江則序始終是她生命里的一道光,又暖又亮。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沈魚找個機會問聯姻的事。
江則序:“他們瞎傳的,沒有的事。”
沈魚聲音都輕快不少:“那我就放心了。”
江則序笑了聲,沒等他說話,話筒里傳來敲門聲。
“家里有人?”
沈魚也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話筒:“是我叫的外賣到了,晚上沒吃幾口有點餓,先不說了小舅舅。”
生怕下一秒晏深的聲音傳進來,沈魚飛快掛了電話去開門,眼睛里還有沒散的緊張。
晏深:“緊張什么,屋里藏人了?”
藏的不就是你嗎。
差點被江則序發現。
沈魚沒接這話:“面好了?”
晏深頷首。
“餓死了餓死了,我們快去吃。”沈魚拉著晏深的胳膊,走了兩步意識到不對,又慌忙撒手,尷尬一笑。
晏深沒介意,長腿一邁越過她走向餐廳,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勾唇。
沈魚跟在他身后,暗暗嘆氣,人果然不能心虛。
晏深煮了兩碗面,賣相不錯,味道更好。
沈魚的五臟廟吃的很滿足,好話不要錢的夸了一籮筐后主動攬過洗碗的活。
“我很快,深哥你等等我,有事跟你說。”
晏深去陽臺抽煙,一根煙沒抽完,沈魚出來。
“什么事?”他把剩下的煙按進煙灰缸。
沈魚遞過去一張欠條:“我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錢,只能以后每個月慢慢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