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姐快來坐。”
沈魚沒去坐,只是往里走了幾步,方便自己說話他們能聽見。
她說:“是打算跟你們絕交。”
興奮聲戛然而止。
“以后別聯系了。”又說了句,自認說的夠清楚,沈魚要走。
坐在眾人中間的余航給她身后的小姐妹使了個眼色,小姐妹反手鎖上門。
還有幾個人過來圍住了她。
沈魚挑眉,看向余航:“怎么?”
余航笑瞇瞇的坐直身體:“魚姐,一起玩了這么多年,你說絕交就絕交,總得叫我們死個明白。”
沈魚:“我沒這個義務,合則玩,不合則散。”
余航聳聳肩,也不逼她,笑道:“ok,那就喝杯絕交酒吧。”
他從酒框里拿酒,一瓶,兩瓶,三瓶,足足拿出來十二瓶。
“一人一瓶,魚姐喝完,以后我們就各走各的陽關道。”余航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見此,沈魚心里有了數。
他們認為自己是被沈家趕出來的,沈家不要她了,她以后不再是豪門千金,這些人家里都靠著沈家,她成了棄女,沒什么巴結的價值了,就趕緊調轉船頭,想拜沈悅的碼頭。
現在欺負她,就是給沈悅的投名狀。
沈魚一步步走近,隔著酒桌,居高臨下的看他:“余航,我才發現,你長的像只狗。”
余航臉色微變,放開懷里摟著的公關小姐就要起身。
沈魚抄起一瓶酒砸下去,直接把他起了一半的身子砸回去。
滿屋倒吸一口冷氣。
卻無人敢動。
余航被砸懵了,幾秒才清醒過來,他抹了把臉,抄起酒瓶砸回去。
酒瓶還沒到沈魚跟前,沈魚抬腳踹在他心窩,再次把他踹回去。
滿屋再次倒吸一口冷氣,看沈魚的眼神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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