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沒接話,抓著沈魚的手腕往身前一帶,沈魚趔趄著跌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她似被點了穴,僵硬的趴在男人胸口,清楚的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兩顆心臟同頻震動,很輕很輕,卻震的她耳膜發緊。
不知是誰吹了記口哨,其他人立刻跟著起哄。
江則序握著酒杯的五指收緊。
林斯讓的臉色,陰沉的能滴水,他和沈魚當了幾年未婚夫妻,也沒這樣親密過,他們私底下甚至都沒牽過手。
一股名為嫉妒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著他的理智。
他想沖過去把沈魚拉起來,再給晏深一拳。
理智崩盤前,晏深扯掉了沈魚的眼罩扔到桌上,扶著她的肩膀坐起來:“不玩了,剩下的喝酒。”
大家熱鬧也看夠了,笑著送上四杯酒。
一人兩杯。
沈魚伸手去拿,被男人抓住手腕:“用不著你。”
他一手握著她纖細的手腕,一手拿起酒杯,一口氣一杯,不到一分鐘,四杯喝完。
“深哥好酒量。”眾人鼓掌。
晏深淡淡嗯了聲:“你們玩。”
他放開沈魚,從桌上拿起煙和打火機,起身出去。
沈魚沒動,她把手背到身后,用另一只手,搓了搓被晏深握過的手腕,那里就像是被燙過一般滾熱。
晏深去外面抽煙,前幾口抽的兇,尼古丁有提神醒腦的作用,他被沈魚的小手勾的有些混沌的腦子,慢慢清醒。
真是自找罪受。
晏深三兩口把剩下的抽完,緊跟著又點了根。
“你以為她是真喜歡你嗎?”身后冷不丁有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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