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嗯嗯點頭:“我帶著相機,給它們拍美美的照片。”
晏深笑意更濃。
吃完面,時間不早了,沈魚要走。
晏深:“喝了酒,沒法送你,次臥將就一晚吧。”
沈魚:“打車就行。”
晏深起身:“也行,走吧。”
沈魚背包的手一頓,回頭看他:“你走什么?”
晏深:“這么晚我讓你一個人打車走,你小舅舅知道了不得揍我,我打車送你,再打車回來。”
那也太折騰了。
沈魚覺得沒必要:“海城治安挺好的,沒那么不安全。”
晏深不跟她掰扯:“兩個選擇,要么你留下,要么我送你。”
沈魚選了后者。
倒不是矯情,而是這里沒有換洗衣物,她沾了一身的煙酒味,明天再回去換肯定來不及。
兩人下樓,打車回沈魚小區。
到了地方,沈魚怕晏深一會不好打車,就說她自己進去就行。
晏深:“聽過一個新聞沒?”
沈魚:“什么?”
晏深:“一女子深夜回家,在小區內遭遇色狼,將其拖進草叢”
沒說完,沈魚麻利的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晏深長腿一邁走下車。
小區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沈魚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剛才說的新聞嚇到了,總害怕有人跟蹤,不時回頭張望。
“我在呢,怕什么。”在她第五次回頭后,晏深的手搭到了她肩頭。
混合了煙酒味的冷感氣息兜頭包裹,莫名讓人心安。
沈魚暗下決心,明天下刀子都要去報散打班,沒有誰給的安全感,能勝過自身的腱子肉。
她就這樣被晏深一路半摟著到了樓下,因視線被他高大的身軀阻隔,沈魚沒看見停在黑暗中的邁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