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進來送鑰匙時,沈魚和蘇秋曳正在唱歌,有人喊了蘇秋曳一聲:“小葉子,馬丁的車鑰匙是你的吧,給你放包里?”
蘇秋曳擺手:“我沒開車,那不是魚兒的嗎。”
沈魚回頭看了眼:“對,我的。”
她把美人魚掛件從包上摘下來掛到了車鑰匙上,很顯眼。
同樣顯眼的,還有另外一把塞納的鑰匙,也掛著美人魚掛件。
看著幾乎一模一樣的掛件,有人開玩笑:“深哥跟魚兒情侶掛件啊。”
“好像車也是同色。”另一人道。
像是窺探到了什么秘密,大家看看晏深,再看看沈魚,滿是震驚。
不是吧。
包廂里一瞬寂靜。
沈魚奇怪回頭時,就見所有人都在看她和晏深。
“怎么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有人指指兩把車鑰匙:“魚兒,你跟深哥情侶掛件啊。”
沈魚瞳孔一縮,閃過慌亂,歌也不唱了,扔了話筒跑過來,一把撈起自己的車鑰匙藏到身后。
“現在才藏,晚了。”
“你們倆藏的夠深的啊。”
“嘖,深哥,魚兒比你小這么多,你也下得去手。”
“序哥,你沒揍他嗎?”
眾人七嘴八舌的起哄打趣。
沈魚緊張的面色通紅:“不是,你們誤會了”
她看向晏深,用眼神央求他否認。
男人懶散散的窩在沙發里,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顯然不打算解釋。
他的沉默,就像默認。
引發了更大的好奇心,眾人紛紛問他什么時候開始的,誰追的誰。
晏深一律不回,默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