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熄滅屏幕,對男士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男士:“沒關系,沈小姐請便。”
沈魚從剛才進來的后門出去,微信問晏深:你在哪里?
債主:直走右拐,花房。
沈魚按照指引找過去,推開花房的門,在一排排花架子后面找到了晏深。
他今天穿的正式,豎條紋的酒藍色西裝,配斜紋銀灰色領帶,沒什么正形的窩在單人沙發里,有種禁欲的放蕩。
“過來。”他撩起眼皮看她。
沈魚走過去,還沒靠近,男人已伸長胳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坐到他腿上,另一只胳膊從后面環抱住她的腰。
“別弄亂我的發型。”沈魚不太敢動。
晏深看了眼她的發型,為了搭配衣服,她今天梳了個新中式的發型,長發一半在耳后用簪子固定,一半垂落在側邊,很古典,也很溫柔漂亮。
“這件衣服不好看。”他說。
沈魚:“不是你選的嗎?”
晏深:“當時眼瞎了。”
不如選個俗氣的禮服。
“你怎么還罵自己。”沈魚好笑。
晏深輕哼,捏她的臉:“誰叫你長這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一堆蒼蠅圍著你轉,看著煩。”
沈魚恍然,給他順毛:“我都婉拒了,連微信都沒加,不信你檢查。”
晏深捉住她要拿手機的手,還是不太高興:“你為什么不發脾氣,叫他們滾。”
“那也太不禮貌了,多給小舅舅丟人,我是來給他相看老婆的,怎么能拖他后腿。”沈魚道。
晏深很煩別人在沈魚身上貼江則序的標簽,好像沈魚是江則序的所有物,她一一行都代表著他。
可沈魚不給他名分,他連往她身上貼標簽的資格都沒有。
晏深更煩了,把她的臉壓向自己,兇狠的吻上去。
沈魚怕弄亂了衣服頭發,不敢反抗,乖順的放他進攻。
晏深親了一會消氣不少,放開她的時候還貼心的幫她整理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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