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沒事。”李泉說,“醫生說夫人最近的體征挺平穩的。”
陸西宴不知道為何心里這么堵,他疼痛下去一些,他摸出手機劃開,才凌晨四點,安寧的信息沒有回過來,應該是睡著了。
李泉見他面色不好,“少爺,叫醫生過來看看吧?”
陸西宴輕輕搖頭,疼起來聲線有些不穩,“這事別跟爺爺說。”
李泉的視線落在他還在顫抖的左手,點了點頭。
“對了泉叔,麻煩你幫我辦件事。”陸西宴唇角輕彎,交代他幾句。
“盤古公館?”李泉疑惑地問,“您名下那套私宅不是已經賣了嗎,還要再重新買一套?”
“嗯,就買在之前那套上下層都行。”
“這是做什么用?”李泉不明白,那邊的房子現在均價六個億,但之前少爺那套五百萬就賣了出去,怎么又要重新買一套。
“婚房。”陸西宴輕輕一笑,面色還有些不好,但依舊可以看見他眼底閃爍的光芒。
這么一說,李泉就懂了,笑問,“跟——”
“安寧。”
聞,李泉慈祥一笑,“還是安小姐啊?”
“一直是她。”陸西宴眉目瀲滟,“也只有她。”
他從來就不是什么多情的人,一份情一顆心也只能給一個人。
六年前就給了安寧,拿不回來。
他想過哪怕安寧沒有回京海,從此以后了無蹤跡,他給出去的心也收不回,任憑她帶到哪里去。
但既然她回來了,又回到了她身邊,他就不會讓她再走。
她重視她的家人,那婚房買在同一處,這樣走動起來也近些。
她應該會喜歡的。
這么一想,陸西宴覺著手腕處似乎沒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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