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著她,看年紀也就五十來歲,可頭發已經全白了,臉上更是寫滿了憔悴。
“大娘您好,我們是曾毅的朋友,想過來看看他。”
女人聽到曾毅兩個字,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慢慢打開了房門:“都進來吧。”
我們三人跟著走進房間,這是個兩室一廳的格局,屋里的裝修看起來還很新,像是裝修完還沒入住的樣子。
“大娘,曾毅呢?沒在家嗎?”我問道。
大娘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墻角。
我們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過去,瞬間都傻眼了,墻上掛著的,赫然是曾毅的遺照,下方的香案上,還擺著新鮮的水果和香爐。
我心里咯噔一下:靠,這是什么情況?
大娘嘆了口氣,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曾毅已經去世三年了,難得,還有人記得他。”
我和夏梵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曾毅死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