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簽了!”
聽了我這話,劉麻子五官都扭曲了,憋了好半天,愣是一句話講不出來。
最后只能哭求:“山哥,別這樣搞啊,留點飯給我吃吧,我贈送兩成股份給你好不好,這就不少了?”
阿來默不作聲的,在地上撿起老三掉落的卡簧,走到劉麻子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右耳。
“阿來!”我想制止,可太遲了。
阿來這家伙,直接把人家一只耳朵割了下來。
“呀啊――”劉麻子一手捂著傷口,身上還扎著把刀又不敢亂動,只能干著急,干叫喚。
阿來嘴角抽搐幾下,估計想起了之前被劉麻子的人砍的痛苦,此時變得異常激動,一手抓住劉麻子另一個耳朵,這時候我沒制止了。
“我簽!我簽!”劉麻子很識趣:“我簽還不行嗎,干嘛呀這是.....嗚嗚......”
我一個眼色,制止了阿來,阿來聽話的退出了前臺。
看劉麻子這個狀態,我判斷他是徹底的被我們整服了。
等他簽完字按完手印,我把合同小心收好。
老三拔出了刀,順帶找來了柜臺里的急救箱,給劉麻子簡單包扎了一下。
然后我們三人互相幫忙,給彼此傷口做簡單處理。
我問劉麻子要來了保險柜鑰匙、還有各類印章、執照和法人證件之類的。
“明天一早你就給我離開朋城,留個地址給我,你的證件那些,我辦完手續會寄給你。”
我把紙筆丟給劉麻子。
我準備把執照還有游戲廳牌照那些,統統換成我們的名字。
那家伙還有些猶豫。
“別想搞事情,別忘了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阿來盯著他語氣冰冷的說道。
劉麻子神色一動,馬上乖巧的點頭:“一切都聽山哥的。”
他拿起紙筆開始寫地址。
阿來對劉麻子是比較了解的。
劉麻子的老婆孩子在老家,這些年在朋城是掙了不少錢了,大部分都郵寄回家了。
他老家已經建了一棟三層樓的小別墅,很是氣派,劉麻子還有一輛本田的轎車,不缺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