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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子與墨子主要思想比較

            孔子與墨子主要思想比較

            幾年前,曾記得讀過一句“孔席不暖,墨突不黔”,是說孔子與墨子兩人為救世而汲汲奔走于天下的忙碌與艱辛。一個連席子還沒坐暖,一個連煙囪才生起火就要匆匆到別處游說拯救世人了,此中足見圣人的風范。后雖然孟子罵墨子是無君無父,是畜生之道,但對他這種“士志于道”的精神還是贊揚的,“墨子兼愛,摩頂放踵利天下,為之”(《孟子·盡心上》);莊子也由衷地稱贊,“墨子真天下之好也,將求之不得也,雖枯槁不舍也,才士也夫!”(《莊子·天下》);曹操對墨子的兼愛也說:“侈惡之大,儉為共德。兼愛尚同,疏者為戚。”

            先秦諸子時代,是我國歷史上文人人格相對獨立、思想最為活躍的時代,也是一個學術上異彩紛呈、碩果累累、輝煌璀璨的時代。在當時涌現出許多思想主張互不相同的學派,其中影響最大的有兩個:一為孔子開創的儒家,一為墨子開創的墨家。《韓非子·顯學》篇記載:“世之顯學,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從兩者關系來看,墨子是孔子的徒弟,后“背叛”師門,自立門戶,創立墨子,可以說,墨家學說乃是墨子對儒家學說進行反思和批判的產物,因此,二者必然同中有異,異中有同。所以要了解墨子,就必然將墨子與其“師父”孔子做一番比較,以更加清晰地認識墨子思想與儒家思想的異同。

            1.“從周”與“背周”

            在中國文化史上,孔子最早開始發現了文質之間的辯證關系問題。他說:“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后君子。”孔子眼中的君子是自然才智與后天修養、內在修養與外在行為的合一。孔子在注重人內在本質的同時,更加重視外在手段,尤其是禮樂文化對人的教化作用,認為一個人“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

            孔子對周禮顯然是情有獨鐘,他的主要理由是周禮借鑒了夏禮和殷禮,并做了應有的補充,在文化上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程度,他說:“周監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

            孔子認為,學習周禮,可以幫助人們了解生命的意義和價值,過一種符合道德要求的生活,為政治管理者找到一種長治久安之道。尤其是在春秋末年,“禮壞樂壞”,天下失序,在孔子看來,恢復和弘揚周禮顯得尤為重要。孔子在當時雖然也意識到了周禮所面臨的危機,主張對周禮進行一些創新,但是由于他對中國傳統文化基本上抱一種同情的態度,總是力圖用倫理的辭來論證它的合理性,所以他對周禮進行的只是輸血式的改造,只有量變而鮮有質變,使這種創新蒙上了濃重的溫情主義和唯心主義的色彩。

            同樣在文質關系問題上,墨子與孔子的觀點就截然相反,墨子主張先質后文,講究實用。墨子說:“食必常飽,然后求美;衣必常暖,然后求麗;居必常安,然后求樂。為可長,行可久,先質后文,圣人之務。”墨子之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他思想的立足點是“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墨子對儒家從周代繼承下來的禮樂文化等進行了大量的批判,這在《墨子》書中的《節用》《節葬》《非樂》等篇章中隨處可見。他認為這些禮、樂勞民傷財,奢靡不實用,并力求以簡單有效的方式來代替它們。《墨子·非儒下》中說:“孔丘盛容修飾以蠱世,弦歌鼓舞以聚徒,繁登降之禮以示儀,務趨翔之節以觀眾。博學不可使議世,勞思不可以補民,累壽不能盡其學,當年不能行其禮,積財不能贍其樂。繁飾邪術以營世君,盛為聲樂以淫遇民。其道不可以欺世,其學不可以導眾。”在《墨子》書中,夏禹被塑造成與儒家所宣傳的禮樂文化背道而馳的古代圣王典型,以此來壓服儒家所崇拜的祖師爺文王、周公。墨子以大禹吃苦耐勞、熱心救世的精神與實踐為榜樣,來要求自己并創立墨家學派。《淮南子·要略訓》上說:“墨子學儒者之業,受孔子之術,以為其禮煩擾而不悅,厚葬靡財而貧民,(久)服傷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用夏政。”

            由此可見,墨子的“從夏”與孔子的“從周”格格不入。馮友蘭曾指出:“墨翟雖然沒有明確地從根本上批判

            ‘周禮’,但上面所說的墨子這些主張的實際意義,就是反對和批判周禮。”

            2.“仁愛”與“兼愛”

            《墨子》一書政治觀點和道德觀念形成的共同基本核心思想,便是“兼愛”。墨子提倡“兼相愛”,就是說無差別地愛社會上所有人。墨子的“兼愛”,是對孔子思想體系的基本觀念“仁”的改造。

            “仁愛”和“兼愛”分別是儒墨兩家的代表性理論和核心范疇。從總體意義上來看,儒家的“仁愛”是一種有次序的差等之愛,即要求以對父母兄弟之愛為中點,層層外推,逐漸擴充到對宗族、國家和社會的愛,其中“親親”之愛最真實、最濃厚,即“孝悌也者,其為仁之本與”。而墨家的“兼愛”則是一種愛所有人的無差等之愛,要求人們拋卻血緣和等級差別的觀念,愛人如己。用墨子的話說就是:“視人之國若視其國,視人之家若視其家,視人之身若視其身。”以此達到“國與國不相攻,家與家不相亂,盜賊無有,君臣父子皆能孝慈”的良好的局面。

            “樊遲問仁,子曰:愛人。”以愛人作為仁的基本核心主要有兩方面的內涵:就人和物的關系而,前者比后者重要;就人和人之間的關系而,應當互相尊重和相親相愛。這就組成普遍的社會道德原則,肯定了人的社會價值和尊嚴。孔子強調“仁愛”,對我們中華民族精神產生過積極和深遠的影響。我們民族的“尊老愛幼”“雪中送炭”“濟困扶弱”“成人之美”等都是儒家仁愛思想的成果。另外,《左傳·昭公十二年》上說:“仲尼曰:‘古已有志,“克己復禮仁也”。’”孔子知道舊有的“仁”以克己復禮為目的,就是認為每個人努力克制自己以使行合乎道德禮制。因此在《論語·顏淵》里,孔子又說:“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禮即周禮,它反映了宗法等級關系的制度和規范,最重要的是親親(親愛自己親族的宗法制原則)和尊尊(區分尊卑長幼的等級制原則),這就滲入愛人之仁中。這表現出孔子的仁愛思想具有的另一面——“愛有差等”。

            孔子推崇“仁愛”的首要心理動因是“報恩心”和“同情心”,報恩心主要指孝道,孝就是愛父母,這是人最真實、最基本的情感,是其他一切情感的基礎。因為人一出生首先享受到的就是父母的懷抱之愛,個人最基本的利益是父母給的,不孝就會心不安。個人的一部分利益又是社會和他人給的,只不過父母給我們的利益多,而他人給我們的利益少罷了。這樣,如果能愛父母,便能推而廣之愛其他人,如果不能愛父母,那又怎么去愛那些給我們的利益少于父母的人呢?所以,孝乃為仁愛的根本。

            關于為仁的方法,孔子推崇“忠恕”之道。即己欲立則立人,己欲達則達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就是孔子的同情心理論。孔子認為只要及人,以同情心待人,便可達到仁的境界。孔子的仁愛是層層外推之愛,是植根于人的本性的,是人心自然而然萌發出來的。但是,同樣自然的是,別人對我的愛總要少于父母對我的愛,所以愛父母總要勝于愛其他人,愛是有差等的。“仁愛”的第二個心理基礎是完善自我品德之心。孔子認為,“仁”是人之所以為人的基礎與核心,所以,為了完善自己的道德品質,實現為人之本,就必須實行仁。可見,孔子仁愛的心理動因,無非兩種感情:一種是源于個人需要的感情,是為了完善自我道德,滿足自我道德需要;一種源于個人非道德需要的感情。人所以有愛人之心,一方面因為他有報恩心,他懂得個人利益是他人給的;另一方面因為他有同情心,能夠推己及人。

            與孔子強調愛的心理動因不同,墨子的兼愛強調功利動因。墨子的兼愛是基于功利主義的,是主體以自愛之心去愛與我相對的客體。最終實現“投之以桃,抱之以李”,即喚起對方愛自己的目的,“夫愛人者,人必從而愛之;利人者,人必從而利之”(《墨子·兼愛中》)。

            另外,他的“兼愛”也是為了消除當時“國之與國相攻,家之與家相篡,人之與人相賊”的混亂局面。他說:“視人之身若其身,誰賊?”“視人之家若其家,誰亂?”

            “視人之國若其國,誰攻?”(《墨子·兼愛上》)那么,用什么來作為兼愛的保證呢?墨子認為博愛無私、沒有親疏遠近、貧賤貴賤的。天是兼愛的保證。天有意志,人順之得賞,違之得罰,天志是衡量人間善惡的唯一標準和最高依據。而儒家不僅關注天,更重視人,注重人的內在修養即道德意識的蘇醒和自覺,貫穿著道德的主體精神。儒家的仁愛除了以天作為外在的保證之外,還有內在的保證,更有一套由近及遠、由親及疏的環環相推的可循之路。可以說,儒家的仁愛是天道、人道的相融合,內在與超越的相統一。而在這點上,墨子顯然是有欠缺的,他只注重人的超越層面和現實性的探討,而忽視了對人的內在本性的探究。因此,儒家的仁愛易轉化為現實去推行,而墨家的兼愛作為一種博愛,雖然是對仁愛的超越,但在血緣關系起重要作用的中國傳統家族社會,就難免流于空想。

            墨子則提出“兼愛”來針對孔子的仁愛,主張“天下兼相愛,愛人若愛其身”(《墨子·兼愛上》)。墨子又把愛和仁義看作有共同內涵。“兼即仁矣,義矣”(《墨子·兼愛下》)。“兼以易別”(《墨子·兼愛下》),否定愛有親疏尊卑的現實性差別。這就使墨子的人道原則和孔子的人道原則呈現出差異:具有為“愛有差等”所壓抑的博愛、平等的因素,散發出強烈的平民氣息。墨子的--&gt;&gt;“兼愛”,直接沖擊了儒家的“親親有術,尊賢有等”的“仁愛”。可以說,儒墨對立本質是:人道原則和理性原則的結合與分野。從“愛有差等”和“愛無差等”這個角度來說,墨家的“兼愛”比儒家的“仁”更體現出博愛。其兼愛觀,也突出了互助互利的精神,是應予以褒揚和發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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