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咬牙切齒地看著蒼絕。
“蒼絕,你還要不要臉!
我根本沒有贏你,是你自已故意輸給我的。
這不算。”
堂堂帝國元帥,竟然做這種無賴的事情。
“輸了就是輸了。”
蒼絕不可能做第一伴侶。
因為他很清楚,自已并不適合這個位置。
蒼絕一臉認真的看著寒川,“寒川,你不用說了,我蒼絕輸得起。
我這十二階水得很,輸給你也正常。”
寒川:“……”
水?
水他大爺啊!
他的十二階,可是在戰場上一步步廝殺出來的。
要是蒼絕水,那整個星際,就沒有不水的高階獸人了。
面對蒼絕這種無賴,寒川都不想罵他了。
他轉頭和洛千告狀。
“雌主!你別聽蒼絕胡說八道!
他就是故意輸給我的。”
寒川指著蒼絕背上那道已經開始愈合的傷口:“雌主你評評理,蒼絕他可是星際帝國最強的十二階元帥,我的反噬異能對他都無效。
我怎么可能傷的了他呢?
他要是想躲,我連他一根毛都碰不到。
可他呢?
他就像個木樁子一樣杵在那兒,硬生生把后背送上來給我抓……”
寒川越說越氣,感覺自已簡直是獸世第一冤大頭。
“他這不是碰瓷是什么?”
“九卿想把第一伴侶的位置甩給蒼絕。
蒼絕知道九卿的打算,就將計就計,反手就把這口黑鍋扣我頭上了,讓我來背這個鍋。”
說到最后,寒川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雌主,你是知道我的。
我根本坐不了第一伴侶這個位置。”
他可沒有那么大度。
九卿還能裝一裝。
寒川是半點都不裝不了。
聽到寒川說自已算計蒼絕。
九卿立即為自已辯解。
“千千,我沒有算計蒼絕。”
他的語氣無比真誠,聽不出半點說謊的痕跡。
“我與元帥之間的差距,本就客觀存在。
他是身經百戰的十二階,我是十一階。
承認自已技不如人,雖有不甘,卻也是事實。
我只是……遵循獸世強者為尊的規矩,坦然面對自已的失敗,何來算計一說?
難道在寒川眼里,我連承認失敗的勇氣都沒有嗎?”
九卿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既點明了實力差距的事實。
又將自已的行為拔高到了“遵守規矩”和“勇于承認失敗”的品格層面,顯得自已無比坦蕩無辜。
不愧是鳳族的二皇子啊,這說話水平就是牛啊。
蒼絕聽完九卿說的,也誠懇的為自已辯駁。
他看向寒川,“寒川,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沒有算計你,我更沒有碰瓷。”
蒼絕說完,強撐著身體,動作艱難地轉了個身,將自已背后那道雖在愈合卻依舊猙獰的傷口,清晰地展示給洛千看。
“雌主,您看……”
蒼絕虛弱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痛苦,聽起來可憐極了。
“我身上的傷口難道是假的嗎?
深可見骨啊!
我到現在還疼得厲害。
我承認是我輕敵了,我以為自已能輕松躲開,所以動作慢了,但我絕沒有故意輸給寒川!”
蒼絕一邊說,還一邊配合著倒吸涼氣的聲音,俊朗的臉上露出一絲隱忍痛楚表情。
“雌主,你要相信我。
我真的沒有算計寒川,更不知道九卿的心思。”
一個說自已是真的菜。
一個說自已是真的疼。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無縫。
“你們兩個真是不要臉了,是吧?”
寒川被這兩人顛倒黑白的無恥論氣得差點吐血。
“一個說自已菜,一個說自已疼。
演,接著演。
我看你們不去演戲都屈才了。”
寒川先是指向九卿,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偽裝:“你說你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