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瀚川頓時火冒三丈:“那個下賤的醫女,她敢來?她算什么東西!正好,本少爺今天就替驚寒妹妹你好好教訓教訓她!省得她以后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說著,他竟擼起袖子,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架勢。
孟驚寒被這蠢貨氣得渾身發抖,差點又背過氣去:
“教訓?你拿什么教訓她?她是江律衡的娘,親娘派來的!她代表的是王府的臉面,你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你信不信江律衡明天就能讓你爹的尚書府變成一片廢墟?你趕緊滾,立刻給我滾!再不走,我就喊人把你打出去!”
謝瀚川被孟驚寒眼中的瘋狂和提到江律衡時的恐懼震懾住了。
他雖然紈绔,但還不至于蠢到拿整個謝家去賭。之前敢讓老爹聯合上奏參江律衡是因為有孟驚寒的“口供”,可這次要是
看著孟驚寒那副歇斯底里的樣子,再想想江律衡那冷面煞神的威名,謝瀚川終究是慫了。
“哼,走就走!”他色厲內荏地哼了一聲,末了還狠狠瞪了孟驚寒一眼,“孟驚寒,你好自為之!別以為攀上了江律衡就高枕無憂了,你這副鬼樣子,我看他能忍你到幾時,到時候還不是要回頭來找我們謝家!”
撂下狠話,謝瀚川帶著滿腹怨氣和被驅趕的屈辱,以及那些對“心上人”的不甘,他灰溜溜地帶著自己的小廝,從禪院后門匆匆溜走了。
他前腳剛走,后腳孫神醫就被秋林連拖帶拽地“請”了進來。
孟驚寒強撐著坐起身,指著孫神醫,對剛進門的陸薇之,用一種近乎命令的口吻道:“陸薇之,你來得正好。剛好現在我已經信不過這個庸醫了,從今日起,我的病,就依然由你全權負責。若治不好”她陰冷的目光掃過陸薇之,“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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