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你就沒有什么要問的?”王庚寅又問。
梁棟的確有一肚子的問題,可又不知該從何問起,干脆搖搖頭:“沒什么好問的。”
“你和首長談了十一分半,在這十一分半的時間里,你們就沒有談一些實際的問題?”
“首長就是問了我一些與我有關的問題,別的好像也沒有說什么吧。”
王庚寅樂了:“梁棟,你小子知道全國有多少人盼著首長接見嗎?你知道通常能走進這個小院的都是什么人嗎?我告訴你,就連那些書記、省長,要是能進這個小院一趟,都會激動半天,你倒好,竟然跟沒事兒人一樣。”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我就是一個縣委書記,而且還是即將面臨免職的縣委書記,跟首長這里隔著這么多級呢,首長怎么會為我這么一個小角色操心?我個人認為,首長之所以叫我來,大概是是因為我上了內參,以及我何家女婿的這個身份吧。”
王庚寅指了指梁棟:“臭小子,有些話要是明說了,就沒意思了,全靠你自己回去領悟。我守在這里等你,就是要告誡你幾句話:今日之事,出了這個院子,你就給我爛在心里,不許跟任何人提起,首長跟你說過的話也一樣,不許向外透露一個字!聽明白了嗎?”
梁棟鄭重承諾道:“明白!”
“好!”王庚寅道,“還記得來時的路嗎?沿著來時的路往外走,那輛車還在那兒等著你。”
王庚寅說完,轉身進了首長那個房間。
梁棟沒在小院停留,按照王庚寅的吩咐,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