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盈盈一時語塞,愣了一下之后,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好你個許鐸,你是不是懷疑我跟表弟有一腿?就算我跟表弟有一腿,你又能奈我何?你就是我們錢家養的一條狗,要不是有我們錢家,你憑啥能當上這個書記?”
“啪!”
錢盈盈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多年來的怒火,全憋在了這一巴掌上,許鐸這一巴掌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錢盈盈只覺得嘴里一咸,伸手捂住熱辣辣的半邊臉的同時,嘴里也吐出一口血。
等她反應過來之后,立刻就如同爆發的山洪,嘴里嘶叫著,張牙舞爪地撲向了許鐸。
許鐸不可能跟錢盈盈大打出手,只好一味的閃躲。
誰知簡書垣借著過來勸架的機會,就想抱住許鐸。
許鐸不會跟錢盈盈一般見識,卻不可能慣著簡書垣,反手給了簡書垣一巴掌后,趁勢踹了他一腳。
錢盈盈卻趁著這個空隙,伸手撓在了許鐸臉上,一爪子下去,立現幾道血痕……
……
許鐸趕到的時候,賀國武和梁棟已經等候多時。
倆人見許鐸進門,同時站了起來。
賀國武更是滿面笑容地迎上去,熱情洋溢地握住許鐸的手,歡迎道:
“許書記,您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算起來,咱們應該有一年多沒私底下坐在一起吃飯了吧?”
許鐸也握住賀國武的手,微笑道:
“咱們這些人,時間都不是自己的,想要同時擠出時間來吃頓飯,難啊!”
倆人互相客套了幾句,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嫌隙。
等三人都坐定之后,服務員也開始上菜。
酒菜都上齊后,賀國武掂著酒瓶子,對梁棟和許鐸道:
“今天只有咱們三個人,咱們也不多喝,先定個量,就兩瓶酒!”
梁棟連忙接腔道:
“二位領導,我酒量差些,那就少喝一點兒,我認兩壺,剩下的你們平分。”
他們用的分酒器是一百毫升那種,兩壺也就四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