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換了?”
梁棟一腳踏進許鐸的辦公室,身體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直直地站在門口,一只手還伸得老長,指著外面。
許鐸離婚的事雖然并未公開,但這種事又怎么可能瞞得住大家呢?
所以當梁棟問出這句話時,許鐸還以為他這是要拿他的家事開涮,但他還是強裝鎮定,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擺了擺手,道:
“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梁棟見狀,連忙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許書記,您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哪里有看您笑話的意思!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您盡管說!”
許鐸盯著梁棟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梁棟的臉上除了真誠和關切之外,似乎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許鐸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苦笑著說: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嘆完氣后,許鐸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道:
“我和錢盈盈剛剛辦完離婚手續,那個簡書垣是她表弟,也被我給攆走了,所以才換上了小晏。”
說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隨口問了梁棟一句:
“梁省長,你覺得小晏這孩子怎么樣?”
梁棟雖然心中對許鐸的家事更感興趣,但見對方有意避開這個話題,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于是他就隨口對小晏評價道:
“嗯,這個小晏啊,給我的感覺確實要比那個小簡穩重一些。而且從他的行舉止來看,身上似乎還散發著一種書卷氣,顯然是經過高等教育的……”
許鐸聽聞此,立刻向梁棟豎起了大拇指:
“梁省長看人的眼光果然毒辣!這個小晏,是咱們省通過‘招才引智’政策招來的博士生呢!”
梁棟聽后,點了點頭,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