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名拿著手里早幾天金清平列的一份工作計劃,然后把其中關于江南省文化休閑城的那份抽了出來,走到金清平的辦公室前面,輕身的問道:“金書記,您早幾天列的一份關于了解江南省文化休閑城建設的計劃表一直被閑置在這里,我想問問您是不是要繼續安排這個工作?”
“哦?,文化休閑城?你看看,這陣子忙的連這事都忘了,你去通知一下趙省長,讓他到我辦公室來匯報一下工作“金清平一聽劉偉名的話,趕緊拍了一下腦袋后道。心里對劉偉名是更加的喜歡。秘書本來就是分成行政秘書和生活秘書兩種,現在劉偉名是一肩挑了,而且在行政秘書上還做到可以提醒金清平工作的份了,這可是給金清平省去了許多的瑣碎,金清平真是高興的不得了。而金清平在高興,劉偉名也更是在暗地里高興,只要趙振國今天到這個辦公室來,那么劉偉名便有了找他的契機,而且,劉偉名心里暗自琢磨,趙振國現在是陽林天一走變成了散兵游將,看著金清平現在的強勢,周振國是肯定想來攀金清平這個大樹的,而只要趙振國有這個想法,那么趙振國便不會對自己這個金清平的秘書無視。
劉偉名來不及興奮,跑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給趙振國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得知趙振國現在正在文化休閑城里視察,劉偉名便通知趙振國的秘書讓趙振國今天下午到金清平這來匯報工作。
而就在劉偉名在這邊暗地里高興的時候,張云佳那邊確是另一番模樣,只見四十多歲的錢大勇帶著三十多歲的錢大虎站在張云佳面前一個勁的道歉,甚至見張云佳愛理不理的模樣之后,錢大勇連眼淚都掉了出來,這讓張云佳啼笑皆非,一個四十多歲,官居副廳級的大男人站在你面前一個勁的哭,任誰,誰也受不了,更不說張云佳這么一個小泵娘了。
“張秘書,您大人有大量,這次一定要原諒我和我弟弟啊,我求您了。”錢大勇一個勁的道。
“錢廳長,這事我原本也不想過分的追究,只是這件事情已經牽涉到了劉秘書,這事愿不原諒你,你應該去找劉秘書說。”張云佳看著這搞笑的兩兄弟之后道。
“張秘書,這道理我懂,只是劉秘書已經說了,只要您原諒了我們倆,他就不會再追究我們了,所以還請張秘書高臺貴手,以后但凡是張秘書有什么事情我能過幫的到忙的,我錢大勇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對不會說二話的。”錢大勇一臉的郁悶,他都弄不清劉偉名和張云佳之間他到底應該找誰來懇求原諒了。
“哦?劉秘書是這樣說的?”聽著錢大勇的話張云佳心里很是甜蜜,劉偉名這么做這么說無疑都是為了自己,劉偉名這么看重自己這讓張云佳覺得前所未有的高興,當即笑著對錢大勇道:“這是既然錢廳長這么說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我希望令弟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我看著他覺得嘔心
。”
“是是是,你放心,絕對不會了,我已經答應了劉秘書,明天開始,這個家伙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林陽市了。”錢大勇見張云佳終于松了口了當即心里松了一口氣。
中午,就在省委大樓旁的酒店里,一個大的包間內,劉偉名和錢大勇坐在里面,錢大勇一個勁的敬這劉偉名的酒。
“錢廳長,這酒我是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高了,您也知道,我下午還得工作。”劉偉名對待錢大勇的態度比上午的時候好了很多,錢大虎一走,劉偉名的這口氣也算是出了,既然仇已經報了,劉偉名便沒有道理再去得罪一個副廳級的干部,而且還是省委辦的一個副廳長。什么叫做政治?有句話形容的很貼切,政治就是把朋友變的越來越多,敵人弄的越來越少。雖然話很簡單,但是意思倒也是這個意思。
“劉秘書,您的酒量在咱江南省的官場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厲害,這點酒哪到您的量啊。”錢大勇趕緊拍著馬屁道。
“錢廳長,您真的客氣了,這酒我是真的不能再喝了,為領導服務是不能出一點差錯的。今天上午的事情小弟我做的也有點欠妥,讓錢廳長您為難了,這我便喝了這最后的一杯酒,當是給錢廳長您陪個不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還請錢廳長能夠施以援手啊!。”劉偉名哈哈的笑著,然后一仰頭又喝了一杯,喝完這杯之后劉偉名便把酒杯倒扣在了桌子上了,意思便是不會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