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秘書,您說的什么話?今天上午的事情那完全是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咎由自取,而我這做哥哥的有著看管不嚴的責任,這事情的責任完全在我。以后但凡是劉秘書您有用得上我錢大勇的地方,只管吩咐,能辦的到的,我錢大勇絕對不說二話。”錢大勇當即表態。今天上午錢大勇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劉偉名對金清平那巨大的影響力,現在在錢大勇的眼里,劉偉名那可就是金清平的化身,金清平他錢大勇就是把臉伸過去人家連手都不會抬一起,現在抓住了劉偉名這根線,錢大勇哪肯松手啊,他甚至都把自己升官財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劉偉名的身上了。
“既然錢廳長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在這里表個態,雖然小弟我人微輕,但是只要我劉偉名幫的上忙的地方我也決不推辭。”劉偉名淡淡的說著,雖然這兩人之間書總額和誓,但是這種誓在官場上那是屢見不鮮,起不來什么約束的作用,只不過是表達了兩人之間的一個態度而已,官場上面講究的是互利互惠,利益才是永恒的哥們。
“多謝劉秘書,劉秘書,這個就當是我弟弟給你賠禮道歉了。”說著,錢大勇手里變戲法似的多出一把鑰匙遞給了劉偉名。
“這是?”劉偉名指著桌上的鑰匙疑惑的問道。
“哦,我到后勤處問了問,得知劉老弟你竟然還住在單位的宿舍里,而且還是
公寓。這怎么能行呢?老弟您可是金書記的秘書,怎么能住這種房子,剛好,我手上有一套閑置的住房,是在我一個遠方親戚的名下的,他們一家都出國了,房間剛剛裝修完畢也來不及住了,這不,把鑰匙放在我這,讓我幫忙打理一下,我這天天上班的哪有時間去打理這個房子,所以想請老弟幫個忙,住進去,幫我打理一下。”錢大勇指著鑰匙道。
這話說的這么直白了劉偉名林那會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無非就是送劉偉名一套房子,但是這房子不是送的,因為并沒有把房產證轉到劉偉名的名下,而且這樣做最好不過,因為沒有誰會這么傻得去接受一套在自己名下來歷不明的房子,那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監獄里送嘛。
“錢廳長,這樣不好吧?”劉偉名假裝著猶豫道。
“哎,老弟,你可真的要幫老哥這個忙啊,這房子許久沒人住里面便會沒有人氣,這可是最忌諱的事情啊,你看我,這一天哪有時間去住啊,讓別人去住我又不放心,所以這個忙老弟一定要幫了。”錢大勇說話有著自己的藝術性,往往送人的東西都會說成是是讓別人幫自己幫忙,而且都會事先把一些可能會出問題的事情擺平掉,這樣別人接的才順心。劉偉名看到這對這個錢大勇倒是頗為欣賞,心里暗道,難怪這個錢大勇能夠爬到這個位置,這人說話做事都是滴水不漏而且非常會揣摩人的心意,這一手就不是他那個傻寶弟弟能夠比的了的了。
“既然老哥這么說那小弟就只好幫大哥這個忙了,只是我先說好,等到你那位遠方親戚從國外回來時我可就要搬出這間房子了。”劉偉名接過鑰匙笑著道。
“那是肯定。”錢大勇很嚴肅的說著,隨手把一張字條遞給劉偉名,劉偉名接過看了看,上面是這間房子的地址。當然,這套房子的來路劉偉名不可能相信是錢大勇一個什么遠方親戚的,估計也是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弄來的,但是通過劉偉名對錢大勇的觀察,現,錢大勇這人做事滴水不露,所以劉偉名倒不會害怕這房子會出現什么問題,而且自己只是暫住,房產證上面的名字與自己沒有絲毫的關聯,所以劉偉名接的也非常的安心,而且假如不接這便是會使得這個自己有心拉攏的省委辦副廳長對自己心有隔閡,為了自己的一個假清高去徹底得罪一個說話手段都堪稱一流的政客,這明顯不是一件讓人舒心的事情,所以劉偉名便接過來鑰匙。
看見劉偉名接過了鑰匙和字條,錢大勇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前面劉偉名說的那些陳兄道弟的話都沒有讓錢大勇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下來,因為話只不過是隨著唾沫星子噴出來的一股帶著聲波的二氧化碳而已,沒有任何的實際作用,真正起作用便是這套房子,劉偉名接過這一套房子的鑰匙便就代表著劉偉名愿意站在他錢大勇這條船上了,這才讓錢大勇忐忑不安的心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