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我們用了點手段逼供,身上可能有點傷痕,但是但是不是很嚴重。”李軍有點害怕地說著。
“有傷痕就足夠他們宣傳了,你先想想怎么辦吧,我現在也沒轍,等我想到辦法了再打電話給你。”劉偉名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彭東陽的目的不而喻,他就是要把事情搞大。今天自己頂撞了他,他確實那自己沒辦法,冶金廠鬧事的事情自己也處理完善比沒有留下什么詬病,所以彭東陽就來了這么一招,通過新聞把事情鬧大。這新聞媒體是控制在他手中的,到時候新聞怎么說不都是由他說了算嗎?雖然他不可能弄虛作假,但是夸大事實這是肯定,再加上刻意的引導讀者,到時候自己的問題不大就會大了。雖然這事到時候上面知道了他彭東陽肯定也是要挨訓的,但是他緊緊是挨訓,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撤職了。劉偉名暗道這彭東陽果然比王衛國還狠,這報復來的如此之快。
劉偉名不停地抽著煙,想著對策。最后劉偉名硬是沒辦法,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己只有束手就擒了。想到這劉偉名靈光一閃撥了江映雪的電話號碼。
“喂,明強,怎么這么晚打電話給我啊?”江映雪有點慵懶的聲音傳來。
“沒什么,想你不行啊?”劉偉名還是習慣在說正事之前先曖昧一下。
“別賣關子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又遇到上面麻煩了?說吧,有什么讓我做的?”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有人來縣委鬧事,鬧的比較的嚴重,顯然是有人可以引導的。后來終于把這些人轟走了,我們也抓了幾個人。后來彭東陽雞蛋里面挑骨頭說我的這個事情處理不妥,要讓我負責任,我當即便和他吵了起來。現在問題是他要報復我,說明天讓市電視臺來采訪這些被抓的人,當然,我想他肯定也會去冶金廠采訪的。到時候我沒事都會被他整出事情來,而且由于我們在審問最后的主使者的時候用了點手段,被抓的人身上可能還有些傷口。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你知道,我決計不能讓他來采訪的,不然我就真的完了。”劉偉名長話短說,把事情的經過都告知了江映雪。
“你和彭東陽吵起來了?你這脾氣,哎,估計你是全天下最牛的縣委書記了。”江映雪無奈地說道,然后提醒了劉偉名一句:“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在官場上本來就得注意,千萬不要過分的得罪領導,特別是你的直接上級。這可是大忌,你想想,要是你今天忍一時之氣彭東陽就算是對你再有意見也不敢做的這么覺得,畢竟這么做對他并沒有好處,你看看,現在好了。算了,你說吧,你決定怎么做了?”。
“這些我都知道,罵都罵了,我還能怎么樣?我仔細想了想,現在問題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讓省里的電視臺和新聞媒體過來采訪,就以嘉獎我們清泉縣委縣政府的名義,名義是什么那就得麻煩你想了,我暫時想不出來。反正只要省里也來人采訪這件事,當然,前提是夸獎我們清泉縣委的。只要這樣,他彭東陽就算是有
十個膽子也不敢與省政府對著干,他總不敢采訪出一個與省里完全相反的結果來吧?”劉偉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江映雪良久沒有說話,半響后才道:“辦法還不錯,這樣確實彭東陽派來的采訪就算是真的采訪出了什么也不敢公布出來。但是這只能指標不能治本,下次彭東陽再想著什么法子對付你怎么辦?”。
“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走一步看一步,等撐過了這一段我就直接調走了。實在不想再在這里受他彭東陽的鳥氣了。好了,這件事情你幫我安排一下吧,我知道你在省里說話還是很頂用的。我有個電話接進來,暫時就不和你多說了。過兩天我回林陽,到時候去找你。”劉偉名說完掛斷電話,因為范濱濱也打來了電話,劉偉名掐斷江映雪的電話立馬便接聽了范濱濱的。
“你在干嘛啊?怎么這么久都不接我電話。”范濱濱一接電話就有點撒嬌地說著,這是個人的性子決定的。劉偉名這么多女人當中,估計只有兩個人會這么跟他說話,一個是范濱濱,另一個就是李夢晴了,不過李夢晴和范濱濱不同,李夢晴那是本性使然,她說話本來就是這個套路的。而其余的女人,包括江映雪、金倩、張云佳絕對不會這么和劉偉名說話的,她們都屬于那種典型溫柔,賢良的女子。
“剛剛有事,你說什么地方,我現在過去。”劉偉名沒有范濱濱那么多直接問道。
“就在縣城西頭的那座山上,我上次聽別人說的,說在那里可以看到日出。我現在就在去的路上,你馬上過來吧。”范濱濱很是興奮地說完,然后掛斷了電話。
劉偉名無奈地笑了笑,沒有急于開車,而是點著根煙打了個電話給李軍:“李軍,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你只管好好地給我審問這個人。一定要把幕后的主使人給我挖出來。”
“可是…可是?可是明天來采訪了怎么辦啊?”李軍著急地問道。
“他要采訪就采訪吧,隨便他怎么采訪,反正出不了事就行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火燒不到你身上的。”劉偉名安慰著說道。
“行,我知道了劉書記,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李軍有了劉偉名這句話心里便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