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梁皓渺表示他就在隔壁教室,有問題可以隨時找他。
我看著面前的器具,充分消毒后,陷入了沉浸式的練習之中,一遍又一遍。
終于在無數次失敗后,插管成功。
梁皓渺也是在這時敲門進來的:“我看沈醫生這邊教室的燈還亮著,估計你人還沒走,還沒吃飯吧,整點?”
他手里拎著煎餅果子。
我本來沒察覺到餓,直到食物的香氣竄進鼻腔,我才沒出息的點點頭。
彼時我已經在實訓室練習了一個多鐘頭。
距離實訓樓關門還有兩小時,我打算填飽肚子繼續練習。
“勞逸結合,”梁皓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我當然清楚這一點,但我這人天生有股不服輸的勁,廖黑臉越是覺得我辦不到,我越要做給他看。
梁皓渺不知從哪看出了我的心思,調侃道:“沈醫生,你現在這個眼神,有種要帶著麻醉科走向世界舞臺的既視感。”
脫口秀演員的冷幽默,梁皓渺一句話后,我頓時忍俊不禁。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詢問聲插了進來:“教室燈還亮著呢,應該沒走錯。”
我跟梁皓渺同時抬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嬌俏身影。
是鄭欣然。
視線相交,她也看到了我跟梁皓渺。
下一刻,小姑娘驚訝的捂住嘴巴,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兩位,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梁皓渺急忙起身解釋道:“小鄭你誤會了,我跟沈醫生……”
他說到這,突然頓住。
我不解的抬起頭,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門口又多了一道清雋的身影。
是紀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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