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偷偷看去，只見這婦人頗有幾分姿色，哭得雖然傷天動地，卻只是干嚎，并未見有一滴淚珠，心知這里必定有事，沉吟片刻道：“你家相公昨晚與誰飲酒？”

那婦人瞧瞧殷虎，殷虎道：“是小人與好古老弟一道！”

楊凡又道：“你可喝了這藥酒？”

殷虎擺手道：“沒有沒有！”

楊凡又道：“既是一同飲宴，為何他喝你不喝？”

那殷虎面色一沉，叫道：“好你個小衙役，現放著殺人的兇犯不去審問，倒先審人證？”

楊凡嘻嘻一笑，道：“若不先問個明白，又怎能審問犯人？”

楊凡沖那婦人招招手，道：“我來問你，你家相公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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