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無語的捏捏眉心,盡量讓自已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些:“咱就不能不碎蛋嗎?”
黎洛嶼搖頭:“他們這種連老人、孩子都敢下手的變態之人,血脈里淌的都是臟東西,留著那玩意兒干嘛?讓下一代繼續禍禍人?
這種人的根,就該徹底掐斷,省的他們還有機會傳宗接代,再教出一群害人的畜生。我這不是殘暴,我替!天!行!道!”
陸梟被她說得一噎,張了張嘴,竟找不出半分反駁的話。
上月轟動全國的全國惡犬滲透案,至今想來都讓他心里發堵,如不是她親自前往惡犬國,強押著那三個家族的人全部押送回夏國受審,恐怕這些大夏國的蛀蟲,至今仍在暗處危害百姓、侵蝕國家根基。
惡犬人在夏國犯的事,哪一件不是罄竹難書?燒殺搶掠、屠村毀城、投毒毀田、活體實驗、奸淫辱掠,販賣人口、挑動武裝、挖掘盜墓等。手上沾的血,早就能淹了他們自已。
陸梟摸索著下巴,一時間覺得小黎子碎蛋這個舉動,特么的太對了,似乎就該這么干脆利落,若是見一個惡犬人,碎一個蛋,那惡犬島的渣渣是不是聞風喪膽,再也不敢來禍禍他們夏國了?
若是將惡犬島渣渣的蛋蛋都碎了,是不是夏國的天也能亮幾分?
嘿嘿~
可為什么他以前沒有這種想法呢?
以前執行任務,總想著要遵守審訊規矩,要留活口套口供,哪怕面對再殘暴的罪犯,也會下意識留幾分余地。
可今天再看地上那家伙胯間的血跡,聽著黎洛嶼字字戳心的話,他竟一點都不覺得過分,反而覺得就該這么干。
冷眼瞥了眼地上的惡犬人,有種天靈蓋直通天際的通暢感:“你有什么碎蛋經驗嗎,給我教一教,下次遇到這種渣渣,我也這么干!”
黎洛嶼:“.......,啊?啊啊?”
她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已聽錯了,圍著他上下打量兩圈,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你認真的?”
陸梟語氣堅定:“嗯!認真,超級認真!”
黎洛嶼有些哭笑不得,調侃一句:“你不會是有什么變態嗜好吧?”
視線從他認真的臉上一路下移,掠過他微微滾動的喉結,掠過他硬朗挺括的胸膛,掠過他被腰間戰術腰帶勾勒出來的緊實腰腹,以及.......,
陸梟:“......”
陸梟被她毫不掩飾的打量看的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她逐漸戲謔的眼神,總感覺自已被冒犯了,趕緊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小姑娘家家的別亂看,我這不是緊緊跟隨你的方針,堅決以打擊惡犬人的根基為首要任務嘛!”
“還有,我可沒有什么變態嗜好,你可別瞎說,傳出去我陸梟的名聲不要了嗎?”
“你捂我眼睛干嘛?你什么樣,我早都看光了啊!哈哈哈~”
陸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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