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啥意思?
不在一個屋睡?
陸北霆怔了一下,“那我睡哪?”
林夏也愣了一下,這家伙是不是理解力有問題,家里就兩個臥室,我睡西邊的,你還能睡哪,總不能睡廚房的大鐵鍋里吧。
耐著性子說道,
“你睡東屋唄,我幫你把床鋪都鋪好了,都是自已人,不用謝了哈。”
說完林夏回了自已的臥室。
陸北霆快步去東屋,看到那鋪的整整齊齊的小床鋪,火熱的心被澆了盆冰水一樣,拔涼拔涼的。
剛才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失落。
在家的時候她睡床,他打地鋪,那好歹在一個房間呀。
現在怎么越混越慘了,一個屋睡都撈不著了。
陸北霆無語又無奈,心里暗罵,都把房間分配好了,還問他有沒有意見?
他意見大了去了。
兩口子哪有分房睡的,分開睡還怎么培養、鞏固、加深感情。
越想越氣,這個女人真是太不像話了,真是欺人太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陸北霆這個暴脾氣上來了,作為頂天立地的老爺們,他要去為自已討回個公道,要厲聲質問媳婦,
還沒離婚呢,你憑什么跟我分床睡,分床的事你跟我商量了嗎?
說去就去,不能慫,必須給這個女人立立規矩,讓她知道知道誰是一家之主。
他氣勢洶洶的敲了敲林夏的門。
林夏正在想明天去縣城找工作的事,聽到敲門聲,起身來開門面帶笑容的問,
“有事啊?”
看到那甜美的笑容,這個家伙剛才的理直氣壯一下子就沒有了。
摸了摸脖子,跟變臉似的擠出一抹笑,佯裝淡定的說道,
“那什么,水燒好了,我問問你要不要喝點水。”
心里暗暗告訴自已,他可不是慫啊,只是怕大晚上的把她訓哭了,女人哭起來很麻煩的。
林夏怎么感覺這人怪怪的,
“不喝了,謝謝室友同志哈。”
室友?
得,本想給自已討個公道的,沒討到,還喜提一個新身份。
不舍得訓林夏,只能在心里把江川罵了一千遍,好好的,你小子弄張床來干什么?
怕我睡地鋪著涼?
“阿嚏,阿嚏,阿嚏……”
江川剛躺到床上,就連打了三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自自語,
“這誰又想我了,長的帥就是這點不好,暗戀我的人太多。”
那張小床還是江川特意向后勤部給申請的,想著他們家來個客人親戚的用著方便。
哪里能想到好心辦了壞事還挨了罵。
……
軍工團宿舍。
重生歸來的蘇筱然聽到陸北霆帶媳婦來隨軍的消息,大吃一驚。
上輩子,她剛開始是喜歡陸北霆的,喜歡到非他不嫁的那種。
但去慰問演出的時候遇到了方青鶴,方青鶴對她一見鐘情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方青鶴身高長相還行,但跟陸北霆那是沒法比,剛開始蘇筱然根本不拿正眼瞧他,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方青鶴是個做布匹生意的商人,手頭寬裕。
為了追到蘇筱然,漂亮首飾好看的衣服送不停,還隔三差五的帶她去國營飯店吃飯。
這奢侈的生活讓本就有些愛慕虛榮的蘇筱然迷失了方向,在一次方青鶴約她去家里玩,送了她一塊閃閃發光的手表和一支她心心念念的口紅之后,
沒經受住誘惑,半推半就的把身子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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