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怎么樣?承硯答應去接詩雨了嗎?”蘇美蘭端著茶杯走過來,一臉期待地問道。?如!文¨網^¨無-錯/內!容·
“接個屁!”顧遠堂氣得首拍桌子,“那小子首接給我掛了!說什么‘她探親探的是她姨媽,不是我’,簡首混賬!”
“好了老顧,你也別太生氣了,你現在年紀大了,免得氣壞了身子,承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蘇美蘭走過去,伸手給顧遠堂順氣。
“說起來也不知道承硯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同志,詩雨是我侄女,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多好的一個姑娘,人長得漂亮不說,還對他一片癡心。要是他們能成了,咱們兩家也算是親上加親了。”
顧遠堂聽到這話,臉色更難看了。
“誰知道那小子心里怎么想的,都這個年紀了,對象也不知道找,別人跟他同歲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我遲早要被他氣死!”
“好了老顧,我就是隨口提一句,你看你又氣上了。”
“也怪我這個后媽不討承硯的喜歡,否則我還能去勸勸他。”
蘇美蘭的眼珠子轉了轉:“要不讓媽給承硯打個電話吧?承硯最聽媽的話了。”
顧遠堂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這小子眼里也沒我這個爸,家里也就只有他奶奶能管得住他了,我再給媽打一個電話。′w¨o!d^e?b~o-o!k/s_._c_o/m*”
……
辦公室里,顧承硯站在窗前,目光沉沉地望向火車站的方向。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只是心里莫名有些煩躁。
他的手心里還捏著一顆紐扣,紐扣看起來很普通常見,但是對于他來說卻極為特殊。
因為這是六年前的那個人留下的。
六年前他去出任務,本來可以完美完成任務,卻因為內部出了特務,敵人拿到了作戰計劃。
好在在最后一刻他還是損毀了敵人拿走的我國機密文件,算是完成了任務。
但也因此受了嚴重的傷,在撤退的過程中,他發現有人跟在他的身后。
他躲在了暗處打算把對方解決掉,就在他準備拼死一搏時,一個滾燙的嬌軀突然撲進他懷里。
“幫幫我……”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的手指笨拙地解著他的衣扣。
月光被烏云遮住,他看不清她的臉,卻能感受到她身上不正常的高熱。
作為軍人,他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這個女孩被人下了藥,而且還是那種下三濫的藥!
“同志,你冷靜點……”他試圖推開她,可她卻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求求你……”女孩的淚水打濕了他的前襟,“我好難受……”
理智的弦在那一刻崩斷。`@$蘭?蘭?文(學ˉ?[?^追;?最·{新$章$¢±節?¥ˉ
他緊緊抱住她,在暴雨中找到一處山洞……
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有偶爾劃過的閃電照亮一瞬。
雨水順著巖壁滴落,在石面上敲出細碎的回響。
女孩的身體滾燙得像一團火,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他的衣領。縮在他的懷中嗚咽,顫抖得不成樣子。
顧承硯能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撲在自己頸間,帶著淡淡的甜香和灼熱的溫度。
顧承硯喉結滾動,殘存的理智在掙扎:“同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回答他的是一個生澀卻熾熱的吻。
女孩的唇瓣柔軟得不可思議,笨拙地貼上來,卻讓他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最后的防線轟然崩塌。
他反客為主地將人壓在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