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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休救世主掉到錘四萬哪算退休啊 > 第385章 你不應該懷疑忠誠帝子的審美,但你確實該懷疑

            第385章 你不應該懷疑忠誠帝子的審美,但你確實該懷疑

            ……

            圖恩完全沒反應過來這東西為什么陡然出現,阿庫爾多納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不是,你別是真跑到伊思塔萬三號上去,把整個星球都翻了一遍,挖了這么個東西出來吧?”

            藤丸立香無語地翻了他一白眼:“我當然沒有,神秘學上的事情你少管。”

            圖恩還是沒反應過來。他不是很明白“伊思塔萬”是什么意思――他知道這個名詞代表什么,但他拒絕讓那些知識和現實聯系起來。在他糾結的這段時間里,那位顯然沒什么耐心能供圖恩消磨的鋼鐵之手已經端起了匣子,幾乎是強迫性地將之整個塞進了戰團長懷里。

            “女士的意思是,把這個和你們多少算是有淵源的東西送給你們。你們最好不要讓這把槍蒙羞。”

            “呃――我的意思是,一部分來講這算是個賠禮。”藤丸立香的聲音里有一點點尷尬,“畢竟是我先摸到你們戰團的廚房里的。雖然我本來只是想找點吃的,但我確實看見那個冷鍋冷灶的樣子就來氣……再就是通常的那種勉勵啊期許啊什么的……而且,比起被擺在架子上的靜滯力場里,任何工具都當然更應該在被使用的過程中履行它的使用價值,不是嗎?”

            圖恩很困惑:“您說這把槍和我們有淵源……”

            “就像阿庫爾多納一樣,它之前的主人也是一位與你們有著同樣血系的阿斯塔特。”

            藤丸立香才開口說了一點點,話頭就被阿庫爾多納搶了過去:“這個人叫做所羅門?德米特里。我以前的副官,在我離開之后他就成了連長。”

            他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匣子:“我還真是第一次這么仔細地看這把槍,所以它最后被他改成這個樣子了。”

            “德米特里是阿庫爾多納的副官,所以很自然的,他的行事風格和阿庫爾多納有點像。比如都差不多的直來直去,莽撞激進,對各種挑戰都躍躍欲試,并在這個過程里積攢了許多實用的經驗。”藤丸立香沒有理會阿庫爾多納那點似有若無的懷念,繼續按部就班地往下說,“他確實要比阿庫爾多納深思熟慮一些,但其實也挺有限的――具體體現在他那種只進不退的戰術風格,以及在戰場上不戴頭盔的愚蠢習慣。”

            “都這個氣氛了,咱們不應該講點好的嗎?”阿庫爾多納發出了很不滿意的聲音,“就好比他在指揮調度和戰術安排上都比我強很多啊!”

            “也確實。”藤丸立香笑了一下,“但更重要的是,德米特里是個清醒且堅定的人。不論面對怎樣的情況,他都能飛快地搞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這么說起來可能聽著沒什么特別的,但它其實是一種很難得的品質。很多人都以為自己理所當然地具備它,但事到臨頭的時候,他們依然會在千頭萬緒之間茫然失措,完全無法進行下一步的選擇。”

            圖恩首先做出的本能反應是:這都是在生理結構和精神上都更加孱弱的凡人才會遇見的問題。但緊接著,他就意識到,自己前不久才剛剛犯過類似的錯誤。原鑄戰士超人的機能令他在此前的百余年人生中從沒遇到過對他來講復雜到捋不清線頭的問題,幾乎被戰爭完全填滿的生活也不需要他去思考戰術與技巧之外的事情。他自以為的高傲不過是一種幸存者的偏狹,這偏狹連同他此前所有的人生一同,被原體羅格?多恩僅用簡短的一句話便擊得粉碎。在面對如此從心理上進攻的一記重擊時,圖恩意識到,他作為原鑄星際戰士的表現,或許沒有比凡人好到哪去。

            他在羞愧中低下了頭,卻讓視線再次落到了被硬塞進懷里的槍匣當中。這柄精工爆彈槍上遍布著華貴的紫色與金色裝飾,在一定距離之外就幾乎不會被人注意到的細節上也有著諸多精美的微型雕刻,帝國天鷹上常在同等大小的裝飾物上被忽略的細節在這柄槍上也有細致的體現。這令他忍不住驚訝,帝國精致繁復且華貴厚重的巴洛克式審美,在僅僅一把爆彈槍上面,竟然能被彰顯得如此淋漓盡致。

            在他如此思考的這段時間里,藤丸立香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相信,你們所接受過的教育也非常強調堅毅頑強這類的品質,尤其是,你們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里認為自己是多恩之子。但你們是否有想過,這樣的品質從何處而來?當你們知曉自己與帝國的磐石之間并無實際的血緣牽系時,是否會認為自己在這方面無法與其他多恩之子相提并論也是天經地義的?”

            “――不!”圖恩戰團長近乎反射性地駁斥,“抱歉,大人。我的意思是,多恩之子當然已經在萬年征戰中證明了他們的堅毅與頑強,但我不認為――我不認為……”

            一陣強烈的恥辱感蔓延了上來,哽住了圖恩無力的申辯。他想說,即便鳳凰之子與多恩沒有基因上的聯系,他們的表現也絕不會比多恩之子差。但他本人與戰團在前一段時間的表現讓他意識到,自己實在是沒有這樣說的資格。

            但藤丸立香莫名預讀了他沒能說出口的話:“我也愿意相信,你們將來未必會比真正的多恩之子差。但若從當下來評判的話,你們確實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鑒于你們不是真正的多恩之子,不像他們那樣天生就更能抗壓――哎,很不想承認,但事實確實就是人與人之間的起跑線不一樣,有些特征就是天生的――我建議你們在過程中還是講究一些方式方法。”

            這段話讓圖恩感到焦慮,他不是很確定,自己和戰團是否還有所謂的“將來”。他很想確認一下這個問題,可藤丸立香的句子沒有停下:

            “說回到這把爆彈槍的主人。我個人的評價是,德米特里在這方面就不會輸給帝國之拳,他的實力放在圣殿騎士里也是排得上號的。當然,他和你們一樣,也不是多恩之子。讓他如此堅定的底氣在于,他非常清楚自己是誰,自己要做什么,自己人生的終點應當在哪。我不清楚個中細節,但我覺得他是從阿庫爾多納身上學到這種人生態度的。”

            被提到的當事人本人非常茫然:“有嗎?”

            沒人理他。

            圖恩意識到一點什么,略帶希冀地抬起眼睛,而藤丸立香仿佛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還在繼續說:“當年,他在戰場上遭遇了比你們所遭遇的更嚴重的否定與打擊,甚至是同時在心理與生理上。他的軀殼破碎了,戰友背叛了,身邊能交托性命的兄弟在一瞬間死去,過去他為自己掙得的所有光輝榮耀在那一瞬間都成為了恥辱。但他在花費了一點時間后,竟然在必死的傷勢之下像鳳凰一樣浴火重生了,并且再次披掛上陣,堅定地力戰至死*。我承認,當時的情勢過分危急,當事人所能選擇的范圍也十分逼仄確實對最后體現出的結果有影響,但我依然認為,他清晰的自我認知就像一盞燈塔那樣,讓他在自己此前的整個人生都被打得粉碎的混沌當中,迅速地找到了方向。”

            圖恩沒有說話,但他本能地在某些事情上產生了質疑,因此不太服氣,可他并不敢開口表達這種情緒。然而,藤丸立香就像是在用靈能讀心一樣,再一次準確地預讀了他的情緒,回應了他沒有出口的抗議:

            “我知道,比較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境遇之下感受到的痛苦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但,雖然只是一個浮于表面的標準,但很明顯,德米特里面對的情況更加艱難。因為,這件事發生在第三十個千年的第五年。我想不論帝國的信息管制嚴格到什么地步,這種重大歷史事件的時間節點,應該還是會被放在阿斯塔特的通識教育里的。”

            再一次被如此明顯地提示之后,圖恩幾乎已經停擺了的腦子里終于浮現了相關的知識――005.m31,伊斯塔萬星系,大遠征結尾處毀滅了一切的那場戰爭的開端。

            但――但這不合理。邏輯上說不通。圖恩想要轉頭去再確認一下身邊的阿庫爾多納,但他發現,自己很難把目光從藤丸立香平靜的視線當中移開。那視線沒什么溫度,但卻帶有沉重的重量;沒有任何靈能,但卻帶有無數的意義――

            “所羅門?德米特里,萬年前與你們同一血系的兄長,大遠征時期、第三軍團“帝皇之子”的二連長,昔日光輝的‘紫衣鳳凰’、后來墮落的色孽惡魔王子,福格瑞姆的兒子。他因為對帝國與帝皇偉大愿景的絕對忠誠而被自己的原體拋棄,作為軍團中的忠誠派,在伊思塔萬三號星上被殺死。”

            圖恩沒有說話。他也說不出什么話。這個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答案確實足夠壞,比他貧瘠想象力中所推演的所有可能都更糟,但很奇異的,在他確認到這個事實的當時,他要比自己想象得平靜得多。

            “所以,我們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開了口,卻聽見自己嘶啞得不成調的聲音說,“我們傳承了,叛亂原體的基因……”

            “貝利撒留?考爾是一個很純粹的科學家。意思是,在他將構想付諸于行動之前,除了‘我能做到些什么’之外,他不會想太多其他無關的――比如倫理道德。”藤丸立香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其中的意義依然非常明確,“然而,就像‘選擇’也可以不意味著很多東西一樣,‘基因’也不會徹底框定你的人生。

            “你們受到的教育或許令你們很難與這個事實和解,但我在此依然要提供另一個視角:沒人能選擇自己的出身,鳳凰之子戰團不行,所羅門?德米特里也不行。可除此之外的事情呢?你們依然可以選擇自己要相信什么,堅守什么,為了什么而浴血,為了什么而死亡。你們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被強加了本不應屬于你們的恥辱,你當然可以帶著你的戰團就這樣委頓下去,讓‘鳳凰之子’連同當中所有兄弟的名字一并消失在歷史記錄當中。然而,你們依然可以選擇用行動證明并洗刷掉它――要知道,骯臟的淤泥里也會開出蓮花。

            “奧拉達?圖恩。”藤丸立香以本次談話中最為鄭重的態度,問出了這一句話,“你選擇怎么定義你自己的名字?你將要如何引領你戰團的名字?”

            戰團長不知道。這個問題對他那幾乎完全被鐵與血、戰斗與犧牲填滿的人生閱歷來講,實在太復雜了。他在此前的人生當中從沒有思考過這種問題,自然也無法在聽到這個問句之后立刻做出判斷。

            但他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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