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是女兒唄,人家都說女兒是小棉襖,咱倆多幾件棉襖,到時候得多暖和啊?想想就美得很。”唐植桐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但見多了那些有兒有女的老人,女兒多的老人幸福指數明顯要比兒子多的高。
“可咱家就你一個男人,咱媽肯定想著開枝散葉吧?”小王同學見丈夫說的真誠,可還是擔心婆婆那邊的看法。
“我家又沒有皇位繼承,我對兒子沒有執念,真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去跟咱媽說,不讓你夾在中間為難。”唐植桐對兒子還真沒有多少執念,男孩子懂事晚,不僅在成長期有著操不完的心,哪怕費勁巴拉的拉扯大,往往也很容易出現娶了媳婦忘了娘的情況。
“我覺得你這會兒有點患得患失,男男女女的都是概率問題,現在擺在咱倆面前的首要問題是先生一個。”唐植桐刮了一下小王同學的鼻子。
“討厭~”小王同學坐在丈夫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扭動幾下,呼吸急促起來。
“今兒是不是干凈了?”唐植桐嘿嘿一笑,他就是故意的,已經憋了好幾天了,算著日子呢。
“你不給大伯寫回信了?”小王同學沒有正面回答,但潛在意思已經清晰的呈現在了丈夫面前。
“下個星期三才會有發往安東的郵車,現在寫好信也得等星期三才能走,不著急。”凡事都有輕重緩解,唐植桐覺得有些事比寫信更迫切,信還能再等等。
“那我去倒水。”小王同學在丈夫臉頰上蹭蹭,一下子蹦了起來。
看著歡快的摯愛,唐植桐笑了,小王同學都這副模樣了,就不用再試探她想不想要孩子的想法了,人的身體往往比嘴更誠實。
這一晚,小王同學把毛巾給咬了個洞。
“你那個保溫箱做的怎么樣了?”事畢后,小王同學簡單清理一下,在身下墊了個枕頭,毫無困意。
“有眉目了,有個關鍵零部件還得加工一下,我聯系好單位了,下個星期二跑一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出成果。”唐植桐四仰八叉的躺著,多巴胺的后勁很大,此刻還沒有散去。
雖然小王同學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唐植桐既沒有用掛加快進度,也沒有再作弊避孕,只要是自己的種,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再下去幾十年,生活變得好了,可孩子存在基因突變的可能性就大了,一不小心就突變成隔壁老王的種了。
據說那些做dna鑒定的,每年鑒定出非生物學父親的比例在25%左右,更有甚者孩子的生物學父親是與戶口本上的法理學父親存在親屬關系,就很炸裂。
“姜姐那邊怎么樣了?孩子還好吧?”小王同學問保溫箱,唐植桐覺得她多少還有些不放心,但自己說完后卻沒聽見她吭聲,唐植桐歪了下腦袋,就看見小王同學在那邊運氣吸收正能量。
“挺好的,已經出院了,我給姜姐寫信,她說孩子長得不錯呢。”小王同學一邊運氣,一邊盤算著找機會再去看看姜燁,這是自己工作中的領路人,自然不能去看過一遍就算了。
“放寬心,咱倆的孩子肯定不會住進保溫箱的,時候不早了,別抬著了,快睡吧。”唐植桐打了個哈欠,時隔一個多星期沒有嘗過葷腥,這番比試不僅在力度上勝過以往,就連時間也長了不少,不比跑個三千米輕快。
“討厭!”不提還好,一提抬著,小王同學惱羞的拽出枕頭,拍了丈夫兩下。
“擦擦睡吧,這兩天日子不對,你這么折騰屬于白費勁。”唐植桐單手摸過衛生紙,抬起另一條胳膊擋了兩下,防著有黏黏糊糊的東西粘臉上。
“嗯。”小王同學扔下枕頭接過紙,撕下一點墊在衣服里面,鉆進丈夫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4月17日一早,星期天,燕子夫婦依舊忙著他們的婚房,鳳芝眼尖的看到小王同學脖子上有點與往日不同的印跡,翹著腳盯著嫂子的脖子,關心的問道:“嫂子,你脖子上是被蚊子咬的嗎?我給你用清涼油抹抹吧。”
自打1954年“龍虎清涼油”問世,清涼油迅速成為四九城人民的夏日必備,價格低廉,用途廣泛,不僅能緩解蚊蟲叮咬帶來的不適,還兼具解暑、止痛、提神的功效。
“不用了,已經不癢了,謝謝你。”小王同學一把拉住想要去取清涼油的小姑子,臉色緋紅,瞪了“大蚊子”一眼。
大蚊子嘿嘿一笑,鳳芝這小家伙饞歸饞,但知道關心人,不錯不錯。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敬民。
盡管小王同學已經換了高領的衣服進行遮擋,但敬民眼尖,看到后指著小王同學嘲諷道:“姐,姐,你脖子上是被姐夫給咬的嗎?”
靜瑩聽后抬頭瞥了一眼,趕緊低下腦袋,憋著笑,生怕被大姐遷怒。
小王同學聽后又羞又惱,羞的是昨晚沒留神,惱的是敬民這個年紀不該如此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情!
“小小孩子不學好,整天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小王同學漲紅了臉,擼起袖子就要修理臭弟弟。
唐植桐臉色有些尷尬,舉了舉手里的韭菜盒子,跟葉主任和小姨子說道:“媽,靜瑩,嘗嘗韭菜盒子吧,剛出鍋的。”
“姐夫!姐夫!你管不管你媳婦,見天的打我!”敬民被抓住后,一邊掙扎,一邊向唐植桐求救。
唐植桐目不斜視、充耳不聞,這孩子是得打打了,這種事情即便看破也不能說破呀。
接著又想起了昨晚夫妻倆的談話,鳳芝、敬民一對比,確實是女孩子養起來比較省心,要不還是生個閨女吧。
唐植桐想收回昨晚對敬民的表揚……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