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拿出200億美元,用于執行我們既定的俄羅斯抄底計劃。這部分資金,由李千授總負責,史密斯團隊提供情報和分析支持,嚴格按照我們之前篩選的資產清單——主要是能源、礦產、基礎工業等戰略性資產——進行談判和收購。多跟國家相關部門、需要進口原料的大型國企聯合,溝通信息,原則是長期持有,支持普京穩定政局,換取未來的政治和商業回報。”
李千授立即領命:“明白,陸主席!投資俄羅斯的團隊早已組建完畢,前期已經在利用閑置資金調查和部分抄底投資了。”
“第二部分,”陸家貴語氣加重,“剩下的300億美元,我決定用于做空全球主要的高科技創業板股市指數!”
盡管有所預料,但當陸家貴親口說出這個決定時,會議室里還是瞬間安靜了一下。
剛剛從一場史無前例的多頭盛宴中滿載而歸,立刻轉身投入空頭陣營,這種思維的轉換需要極大的魄力。
“陸主席,您的意思是全面做空?”全鴻飛在視頻那頭確認道。
“沒錯。”陸家貴斬釘截鐵,“互聯網泡沫吹起來的時候,我們做多賺錢。現在泡沫破了,下跌的過程同樣可以賺錢!”
他走到電子地圖前,用手劃過美國、歐洲和日本:“納斯達克指數、標普500、道瓊斯工業指數、英國富時100、德國dax、法國cac40、日經225……這些發達國家科技股權重較高的股市指數,都將是我們的目標。”
周明易謹慎地問道:“主席,做空的規模和杠桿如何設定?風險控制方面怎么把握?”
陸家貴早已胸有成竹:“這次做空,我們動用200億美元作為保證金,同樣采用5倍杠桿,分散到多家信譽良好的國際銀行和大型投行進行操作,避免單一平臺風險,建倉時間給你們一個月。剩下的100億美元,作為備用金,一方面用于應對市場可能出現的技術性反彈導致的追加保證金要求,另一方面也要確保集團其他業務的資金需求應急不受影響。”
他特別強調:“記住,這次做空是戰略性的,是基于對全球經濟周期和股市下跌大趨勢的判斷。我要的不是短期的暴利,而是要在接下來的一到兩年里,充分享受這場熊市帶來的下跌紅利!”
他看向全鴻飛和史密斯:“全鴻飛,史密斯,這次做空行動仍由你們香江對沖基金團隊主導執行。秦昊業的金融情報團隊要全力配合,密切關注全球主要經濟體的政策動向和市場情緒。”
“是,陸主席!”全鴻飛和史密斯齊聲應道,語氣中充滿了挑戰的興奮。
陸家貴坐回主位,給出了更具體的操作指令:“至于平倉的時機,我不確定這些指數最終會跌到哪里。但我可以肯定,這場熊市不會很快結束。我給你們的指令是:在期指跌幅達到40%之前,除非遇到極端情況,否則不需要向我請示日常操作。跌幅超過40%之后,每次重要點位跌破,都要向我報告,到時候我再來決定是繼續持有還是平倉撤離。”
他不記得2000年全球互聯網泡沫危機最終跌掉了多少市值,但想必肯定不少,至少超過60%,不然他這個平時都不炒股的普通人不會知道這樣的事情。既然他都知道,那想必2000年的互聯網泡沫危機,跌幅肯定是相當之大的。
所以他給制定了40%的跌幅警戒線,不到40%都不用向他匯報,只有跌幅超過了40%,才值得他關注。
另外,他心中還有一個時間錨點,那就是2001年的“911”事件。
那將是另一個美國股市加速下跌的契機。
但他不能明說,只是暗自決定,在那之后,美國股市再跌一波后,無論如何他都可以開始考慮平倉離場了。
至于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和2008年的次貸危機,那是更遙遠的布局,暫時不急,反正無外乎根據事件對國際經濟大勢的影響再進行做空或做多的操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