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貴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從護士手中接過女兒。
小家伙閉著眼睛,皮膚紅紅的,小嘴巴微微動著。
“好,很好。”陸家貴輕聲說道,眼神柔和。
隨后,陸家貴請風水先生根據出生日期、性別、父母看了八字的建議,結合輩分,陸家貴為這個女兒取名“陸治涓”。
雖然只是個女兒,未能像何雯英那樣生下兒子,但陸家貴在獎勵和待遇上絲毫沒有厚此薄彼,和何雯英、柳如煙一樣,都有現金和房產的獎勵。
同時,安排章程運將陸治涓的名字正式錄入陸氏家族信托基金受益人名冊,確保她從小到大的生活、教育、醫療都能得到最頂級的保障。
莊向陽和黎紅娟看到陸家貴如此大手筆,且對女兒和外孫女沒有絲毫輕視,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臉上笑開了花。
“阿貴,我看看孩子,月惠和孩子都好吧?”薛可芳湊過來看孫女,臉上滿是慈愛。
“都好。”陸家貴將孩子遞給母親,轉身對莊向陽夫婦說,“爸,媽,你們也辛苦了。這段時間就在深圳多住些日子,陪陪月惠和孩子。”
“哎,好,好!”莊向陽連連點頭。
至此,陸家貴已經有了陸治煊(子)、陸治涵(女)、陸治涓(女)一子兩女。
在這個嚴格執行計劃生育政策的年代,他通過“結婚-離婚-再結婚”的方式,已然擁有了一個規模不小的家庭,堪稱圓滿。
而且,在他的規劃中,排在第四位的祝文雨,未來也會為他生兒育女。
家族的枝葉,正在他雄厚的財力和社會地位的滋養下,悄然開枝散葉。
莊月惠產后恢復期間,陸家貴將更多精力投入到了“華國企業進出口權益保護基金”的推進工作上。
章程運等人效率極高,在巨額資金的驅動和各方的積極配合下,基金會框架迅速搭建起來。
11月底,基金會與首批八所重點高校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并撥付了第一筆總額高達4億元人民幣的研究經費(每家4000萬)。
各高校紛紛成立專門的“wto與華國企業國際化”研究中心,組織骨干教師和博士生團隊,開始系統梳理和研究主要貿易國的法律法規和商業環境。
同時,基金會的線上咨詢平臺也開始內測。
平臺設計簡潔明了,企業注冊后,可以像在醫院掛號一樣,選擇需要咨詢的國家和行業領域,平臺后臺則會根據標簽匹配最合適的專家團隊。
為了確保咨詢質量,避免無效咨詢,平臺設定了象征性的收費門檻:一次基礎咨詢收費1000元。
對于動輒涉及數十萬甚至上百萬美元的出口業務來說,這點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足以過濾掉大部分好奇者和惡意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