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痛哭流涕道:“要見我的人不是蘇奇度,而是一個女人,一個z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誰,她讓我……”說到這,那林有那么一秒鐘的猶豫,他不敢拿自已的身家性命來賭,畢竟溪玥的身份太過神秘了,神秘到吳凱恩都給她“打工”,于是那林停頓后繼續說道:“她讓我幫忙找一個人,是z國老兵的兒子,被騙到了妙瓦底失蹤了,他們懷疑這個人在咱們園區。”
吳白聽后沒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白振天。
白振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對那林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先把這件事辦了吧,對方整出這些事,不就是希望你好好幫她做事么,去吧。”
那林起身,再次看向吳白說道:“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您……”
吳白怒道:“這筆賬,以后我再和你慢慢算。”
白振天道:“那林叔你去忙吧,去吧。”
那林戰戰兢兢的離開,他知道擺在面前的是生死局,通過剛剛的見面,他發現自已怕的并不是吳白發怒,而是那個喜怒不形于色的白振天。
那林離開房間后,吳白看向兒子白振天,很不爽的說道:“我就應該宰了他。”
白振天沉著冷靜的說道:“宰了他有什么用呢?毫無意義……”說到這,白振天話鋒一轉道:“爸,剛剛那林說的那些,你信么?”
吳白問道:“什么?”
白振天分析道:“那林說那個神秘的女人讓他幫忙找一個老兵的兒子,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太扯了么?這么簡簡單單的一件事,還需要吳凱恩來親自把他接到兵營里去交代?隨隨便便一句話的事而已。”
吳白道:“所以,那林沒說實話。”
白振天微微點頭,對吳白說道:“從現在開始,提防著點那林,不要相信他說的話,更不要激怒他做什么極端的事情,我現在去一趟蘇奇度那邊。”
吳白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
蘇奇度的兵營內。
那林離開后,吳凱恩就把溪玥接回了蘇奇度這邊。
蘇奇度挺關心這件事的,見面后主動問道:“那林怎么說?他愿不愿意幫忙?他要是不愿意幫忙你和我說,我親自去給你找人。”
溪玥微笑說道:“那林答應幫忙了,我剛剛順便和那林說了點其他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白家應該會很快把拖欠你的保護費和戰損費送過來。”
“嗯?”蘇奇度,滿眼疑問,“你幫我和那林提這件事了?”
溪玥故作神秘的說道:“從側面幫你提了一下。最近幾天一直住在你這里,不知道怎么感謝將軍,就盡自已所能,希望能幫到你。”
“哎呦……白振天要是開竅來送錢了,那我可就太感謝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溪玥的掌控內。
溪玥已經猜到了,那林回去之后就不會被待見,丟失白家對他的信任。至于讓那林約吳白離開園區吃飯,那只不過是隨便說說的,溪玥也知道那林做不到。
那林在吳白面前不開這個口還好,要是開了,就更完犢子了。
溪玥說幫老兵找兒子,實際上也是個借口。白振天分析的很對,這點小事根本不足以動用吳凱恩去兵營請那林過來說,就是隨隨便便一句話的事,所以……當那林在吳白和白振天面前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跳進了溪玥給他挖好的坑。
總之,那林是說什么都不對。
溪玥這么做的核心目的就是分裂那林和吳白之間的關系。
那林也有屬于自已的小算盤。他沒敢說請吳白出來吃飯的事,他心里也清楚,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更是遭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