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圣利眼睛笑瞇瞇,把她妹手里的錢一把搶過去,扯了扯票子確定貨真價實,心滿意足揣進口袋。
“干啥活?”
他就不信,他妹能找到啥好活。
“明天跟我進山……”
“進山做什么?”
“跟我打獵去。”
盧圣玲斟酌了下,覺得還是不讓她哥去鎮上找活,看不住人。萬一犯懶病,工作說丟就丟。還不如帶在身邊,上山打獵妥當,本來就需要人手。
又是自家親大哥,一起做事能免去不少閑話。
加上那個王二狗,可以去更深一些的山頭,打更多的獵物。
當然,采集草藥也是不能落下的,石斛價格金貴,能采多少是多少。
盧圣玲還想著,等張懷端腿好些,讓他研究研究人工種植石斛,剛好他在種植這塊有研究。
要知道在未來市場上,人工種植石斛隨處可見,這玩意兒也就不值錢了。
不管咋說,既然掌握未來信息,那她就要做第一個吃蛋糕的人。
盧圣利捧著肚子笑不活。
“打獵,認識獵槍嗎?知道怎么用嗎?妹妹,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
盧大松和李芬蘭兩口子聽到兒子在院子里笑,笑得跟公雞打鳴似的,兩口子互相看了眼,出來。
“盧圣利,你笑啥呢?”
盧圣利招招手,把他爸叫過來,“爸,小玲說她要帶我上山打獵去。她知道啥是槍嗎?別到時候槍一響,自己給嚇尿了。”
盧大松一聽,笑得臉上褶子能夾死蒼蠅。
李芬蘭怕傷害女兒自尊心,就憋著沒笑出來。
拉著盧圣玲的手,拍拍手背,“小玲啊,別異想天開了,踏踏實實把家里操持好,別讓懷端分心,你的日子好過。”
李芬蘭還是挺滿意女婿養家的能力,掙錢這塊從沒讓閨女操心過。
要怪就怪自己閨女不爭氣,把好好的日子過成村里最窩囊的。
李芬蘭就想啊,只要盧圣玲踏踏實實的,日子還是有盼頭,也別總想著自己掙錢,女人掙錢本來就難,她也不希望閨女吃苦。
盧圣玲就知道家里沒一個人信她,還得拿錢押著走,走到她哥跟前:
“哥,你要跟著我混,我每個月給你五十塊。”
張懷妝抱著才睡醒的孩子出來,就聽到盧圣玲說每個月給盧圣利五十塊,腳下一僵,臉色暗了暗。
這是拿她弟的錢養她哥啊。
心里悶著一口氣,為她弟感到不值得。
早知道一家人這德性,她死也不要嫁過來。
盧圣利笑得眼睛瞇合縫,“這可是你說的,爸媽都聽見了,到時候反悔,別怪我上你家找妹婿要去。”
“君子一駟馬難追,就問你干不干?”
“干,當然干,一個月五十呢,這么好的事,能不干嘛。”
盧圣利心里樂壞了,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事啊。就怕他妹到時候給不起。
“那行,明兒早上去我那。”
盧圣玲交代后,又把屋里的大嫂喊出來送自己。
張懷妝想到錢的事,這會對小姑子滿肚子意見,但是人家開口讓送送,她也不能說不送,就把孩子交給李芬蘭,送盧圣玲去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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