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洗漱完畢,躺在謝鶯眠身邊。
謝鶯眠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靠近,側了側身,確定身邊人是虞凌夜后,腿輕車熟路搭到虞凌夜腿上。
虞凌夜早就知道謝鶯眠的睡相不怎么好,也逐漸習慣了。
但。
這次不太一樣。
這次謝鶯眠不小心將腿壓到了他的……腿上。
不走路的腿也是腿。
虞凌夜下半身不能動彈,無法移開。
他想將謝鶯眠推開。
才開始用力,謝鶯眠就翻身過來。
她的腿不僅壓到他的腿上,人也撞進了他懷里。
好在這次是壓在他真正的腿上,有點難受,但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她的胳膊壓在他半身身上,呼吸聲均勻,還帶著淡淡的香氣。
這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
原本有些疲憊的虞凌夜心猿意馬。
第二日。
謝鶯眠醒來時,發現她的腿正壓著虞凌夜的腿。
她的半邊身體壓著虞凌夜的手臂,虞凌夜是醒著的,就是神色不太好,臉色漆黑,一臉冷漠。
“我昨夜壓到你了?”
虞凌夜黑著臉不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我沒壓到你。”謝鶯眠伸了伸懶腰。
她穿著輕薄衣裳。
伸懶腰的時候,隱隱可見她的纖細的腰肢。
虞凌夜能清晰地看到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昨夜用了大半夜才熄滅的火霎時又騰起來。
謝鶯眠察覺到了虞凌夜的目光。
回過頭來時,恰好看到虞凌夜正盯著她的腰看。
“看什么!”謝鶯眠語氣兇兇,“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虞凌夜:“看你一眼就要被挖掉眼睛?”
謝鶯眠:“別污蔑我,我可沒那么無理取鬧,我只是覺得你的眼神略帶猥瑣。”
虞凌夜:……
他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他能和“猥瑣”這兩字沾邊。
“是嗎?”
“那你可還記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虞凌夜聲音幽幽,“你昨夜對本王做的事,比本王猥瑣百倍。”
“按照你的說法,本王是不是該砍斷你的腿,剁了你的手?”
謝鶯眠想起早晨那一幕。
昨天她好像是把虞凌夜當成抱枕了。
說實話,虞凌夜牌抱枕有點硌手,硬硬的,并不舒服。
這話謝鶯眠不敢說。
主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習性,昨天夜里,她可能真的在睡夢中把虞凌夜這樣那樣了。
謝鶯眠轉移了話題:“我去看看天甲地甲的情況。”
她起身去換洗漱。
今日天晴,有陽光。
日光透過窗欞照耀到謝鶯眠的臉上。
從虞凌夜的角度,能看到謝鶯眠皮膚瑩瑩如玉,脖頸白皙修長,頭發漆黑如瀑。
虞凌夜看著熠熠發光的謝鶯眠,突然想起他與謝鶯眠初見時。
新婚之夜,
謝鶯眠穿著不合身的大紅嫁衣,原本就黑的皮膚在大紅嫁衣和燭光映襯下更黑了幾分,干枯的頭發上插著金簪銀簪,非常不協調。
這才過了月余。
她皮膚白了許多,頭發不再干枯,不知用了什么發油,如瀑布一般漆黑柔亮順滑。
她還是瘦,卻不是一開始那種干瘦,該有肉的地方有有肉,該瘦的地方瘦。
尤其是那小腰……
虞凌夜的目光又落到了細腰上。
嗯,想掐一把。
今天晚上等她睡著時試試。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