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她之前說過,她的大房子將她的小房子拐跑了。”
青凰笑了一聲:“這個比喻不錯。”
“是她大房子和小房子的事。”
“她問我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何種原因,只說它們不會消失,只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出現,我告訴她,或許會在她危急時刻出現,比如,有生命危險的時候。”
“她可能聽進去了,想利用這種方式來試探試探。”
“你放心,我給她看過了,她問題不大。”
“至于瘟疫,你別擔心,她能找到特效藥。”
青凰并不是對謝鶯眠有信心。
而是,瘟疫這種東西,多數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比如鼠疫,對于中世紀以前,人人談之色變,鼠疫甚至差點屠掉中世紀歐洲四分之三的人口,那時的人,只要感染了就必死無疑。
但,人們早就找到了治療鼠疫的特效藥。
后來者再感染鼠疫,很簡單就能治愈。
這里的瘟疫也不例外。
青凰見謝鶯眠身體狀況穩定下來,起身告辭。
“等等。”虞凌夜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青凰揚眉:“什么忙?”
“游春節的時候,請你當鶯眠的護衛。”虞凌夜道。
見青凰遲疑,
虞凌夜解釋道:“游春節比較特殊,我與她的身份也很特殊。”
“游春節上的一些項目,女眷和男眷需要分開,我無法一直與她在一起,因皇家出動,暗衛管控也極嚴格。”
“我怕有人趁機對鶯眠做什么。”
青凰:“你別忘了,我也是男的。”
虞凌夜:“青霄可以變身成男人,你也可以變身成女人。”
青凰:……
倒挺會舉一反三。
“酬勞。”
“一個月的食物。”
“成交。”
謝鶯眠并不知道虞凌夜與青凰又談成了一筆生意。
服下退燒藥后,她睡到自然醒。
醒來時,先是聞到了熟悉的青梨香。
一抬頭,看到了眸色幽深的虞凌夜。
謝鶯眠怔忡。
她高燒到迷迷糊糊時,聞到了清新好聞的青梨香,還吃到了好吃的青梨蛋糕。
吃到心滿意足后,她才沉沉睡去。
不而喻。
夢里的青梨蛋糕是虞凌夜本人無疑。
她抱著啃的也是虞凌夜。
謝鶯眠以手拂面:“我又啃你了?”
虞凌夜輕輕嗯了一聲。
“啃的重嗎?”
“要看看?”虞凌夜掀開衣服。
謝鶯眠看到虞凌夜脖子,胸前,全是她的咬痕。
有的咬得輕,已經消掉了。
有的咬得重,形成了淤血,不規則地分布在他的肌膚上,看起來就讓人想入非非。
謝鶯眠不好意思:“對不起,我……”
“我現在像什么?”虞凌夜問。
謝鶯眠頓了一下。
“你看我現在像什么食物?”虞凌夜重新問了一遍。
謝鶯眠老老實實地咽了咽口水:“像小籠包和水晶餃。”
虞凌夜吩咐扶墨去廚房端小籠包和水晶餃。
謝鶯眠額角不著痕跡地抽了一下。
她試探著問虞凌夜:“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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