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的這一口,恰好咬在了虞凌夜的喉結上。
咬上去的一瞬。
虞凌夜身體里像是有什么東西涌過,大腦嗡嗡響,腦海中一片空白。
謝鶯眠只咬了一口,不過癮。
她從虞凌夜的喉結開始,慢慢往下。
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氣。
謝鶯眠知道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在這種時候,在她高燒不退神志不清的時候,她做這般撩人動作,會將他逼瘋的。
“謝鶯眠!”虞凌夜眸色幽深,“夠了!”
“不夠,很好吃。”謝鶯眠如囈語,“這樣的青梨蛋糕我能吃十個。”
虞凌夜怔了一下。
“青梨蛋糕?”
謝鶯眠:“虞凌夜,你知道不知道,這半個多月見不到你,我每天都在發愁早中晚吃什么。”
“見了你之后,我終于知道了,原來我想吃青梨蛋糕。”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什么東西都沒吃,好餓,好想把你全部吃掉。”
謝鶯眠抱著虞凌夜,頭不斷往他肩窩里拱。
一邊拱,一邊啃。
虞凌夜:……
若不是謝鶯眠有前科,在她說要將他吃掉時,他會以為她在邀請什么。
但,謝鶯眠有不止一次的前科。
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謝鶯眠說想將他吃掉,應該是真想將他吃掉,沒有別的意思。
也不知道青霄對他們做了什么,
他碰觸到謝鶯眠,腦袋里總會升起些許粉色的,奇怪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想法。
謝鶯眠不一樣。
謝鶯眠碰觸到他,總把他當成食物。
時而是火鍋,時而是烤肉,時而是燒雞……
總之,他在謝鶯眠眼里的形態是隨著謝鶯眠的口味變化的。
比如,眼下他是青梨蛋糕。
為了配合謝鶯眠,虞凌夜努力扮演好青梨蛋糕這一角色。
謝鶯眠亂啃了一會兒,累了,又睡了過去。
她的額頭依舊滾燙,好在手腳都變成了溫熱的,體溫也沒再繼續往上升。
虞凌夜依舊將她的手和腳放在自己身上暖著。
謝鶯眠也不客氣,像個八爪魚一樣攀在虞凌夜身上。
青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
有人到來,虞凌夜多少有些尷尬。
他想推開謝鶯眠。
謝鶯眠非常不滿,將虞凌夜抱得更緊了。
青凰對虞凌夜這個人形抱枕非常同情。
“沒事,只要你們不尷尬,尷尬的就一定不是我。”青凰給了虞凌夜一粒白色藥片,“放在她舌下。”
大約一刻鐘,白色藥片生效,謝鶯眠的體溫慢慢降下去。
體溫恢復正常后。
謝鶯眠沒那么難受了,睡得更加深沉。
“她什么時候能醒?”虞凌夜問。
青凰道:“看她什么時候睡飽。”
“等她睡飽了,自然就醒了。”
看到虞凌夜擔心的模樣,青凰笑道:“凌王殿下不必擔心,她身體沒大礙。”
“這瘟疫,應該是她故意感染的。”
虞凌夜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
與謝鶯眠相處這么久,他知道她的醫術。
如果不是故意感染,她很難會虛弱到這種程度。
青凰嘆了口氣:“這件事也怪我。”
“她之前找我談過一次,問了一些問題,有些問題我不好回答,但給她指了一條路,她可能是想做個實驗。”
虞凌夜眉梢微動:“她大房子和小房子的事?”
青凰微愣:“大房子和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