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可離她遠些吧,聽說靠近她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秦文淵原本激動難耐的心情在聽到這些話之后都瞬間淡了下來,眼角余光瞥見身旁柳思月坐立難安的模樣,更是心頭一股無名火起。
可說話的人都是女眷,他能懟文臣能打武將,卻不能對女眷們口出惡。
憋得慌。
手里也癢癢,恨不得有個什么東西能讓他抄起來就砍。
想法還沒能付出實踐呢,對座的趙如蘭便開了口,“四夫人,您這孩子教養得不好啊,陛下是何許人也,令愛便這么不知分寸地往陛下身邊跑?”
“也就是咱們陛下得了小公主高興,這才不跟你們計較,否則這樣不知禮儀不懂分寸的丫頭,就該打死。”
趙如蘭先前雖然被罰禁足,可她爹是丞相,又有個姑姑被送入宮里當了妃子,耳邊風磨了幾日,皇帝也就松了口,讓她抄完《心經》便能出門。
這樣的場合,她自然是要來的。
雖然她丟了臉面,看見秦文淵時也很是不自在,可這樣難得的能奚落嘻嘻的機會,趙如蘭是斷然不會錯過的。
果然,她一出聲,平日里跟她叫好的那幾個官家小姐也跟著附和了起來。
王嫣上次在將軍府被落了面子,還憋著一口氣呢,如今逮住機會,急忙出聲道,“四夫人怎的也不好好教教孩子,難道平日里就只知道做燒餅賣燒餅不成?”
“可您如今到底是將軍府的四夫人了,也該知道些禮儀體統,似乎這樣市井無賴才能做出來的事,實在是不該出現在宮廷大殿之上。”
趙如蘭掩唇一笑,“王家妹妹,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人家難道不想好好教嗎?人家是教不了,不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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