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瑯華君是誰?是專意看顧你的有情郎嗎?林柏可知?未想到我的鴻兒還是個千嬌萬寵的可人兒!”風梧語間半是威嚇半是嫉妒,身子又向床頭移了移,俯首在她頭頂,伸手扳住其下頜,再次質問,“你們兩個……你知不知道是他要殺我?他知不知道是你幾次救我性命?如此心意不通,還演得甚么拳拳之心,諄諄之意!”說時手向下移,自她腰間猛地一扯。
u楸所贈錦囊再次落入風梧之手,他很快解開來,取出那片素絹,抖在青鴻眼前,又自袖底抽出另一塊絹稿,同樣抖開,忿然質問,“鳳卿之殤,值百金矣!你越人未免欺人太甚!我堂堂召國太子,項上人頭只值區區百金?!我倒是想問問,你們那個瑯華君的頭顱能價值幾許!”
青鴻徹底驚住,另一塊絹稿上那“鳳卿之殤,值百金矣”八個字,豈非正是楸夫人筆跡!其最后署名又豈非正是“瑯華君”三個字!所以,自己一路替那瘋子攔下的追殺,竟是楸夫人派來的刺客?可是此中又倒底是為何緣故?!楸夫人為何要誅殺召國太子?是國政還是私仇?
“很熟悉的筆墨是罷?”風梧繼續嘲諷,“有否覺得親切非常?所以現在你該知道我為何要綁你了?我可是也苦想了一百種方法,想請你與我說說這位瑯華君倒底何許人物?依你之意,是先挨個試過百種酷刑再開口,還是識些時務現在就痛快說了!也可免受皮肉之苦、欺凌之辱!”
至此,青鴻方知自己落入怎樣境地!他若只為復仇,自己大可一死謝罪!他若為拷問,恐怕將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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