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鴻怒目直視,“私你個鬼!我與你不共戴天!想讓我跪,除非打斷我腿……”話未說完,只覺小腿被狠踢一腳,痛得無力支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又聽風梧譏笑,“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
青鴻還想掙扎,卻見房門大開,阿仲跨步而入,身后跟著兩名侍衛,手里拖著一個血衣囫圇的男子。那男子儼然受過酷刑拷打,此間亦是繩索纏身,發髻凌亂,滿臉血污,口塞穢物!
兩侍衛將那男子拖至青鴻對面的席上,撒手丟下。阿仲向風梧行禮奏報,“少主。人帶來了。柒先生說:對不住少主!此一回是酷刑用遍,仍無所獲!這等小事還要勞煩主上,委實有愧!”
風梧寡淡一笑,揮手退去侍衛,冷眼瞥過癱倒席上的男子,又瞄一眼早已驚到面色慘白的青鴻,回手伸向阿仲,阿仲忙自腰間解下一把約三寸長的短刃,去掉皮鞘,雙手奉至風梧掌心。
風梧手握白刃,款步至青鴻近前,手腕輕旋,刃尖抵上青鴻咽喉,冷質問,“可認得此人?”
青鴻微微搖頭,頸上刺痛。她非是畏死,只是眼前人物確實不識!但她知道,此人必是越人!
風梧以利刃環青鴻脖子一周,重又問那男子,“那么,你可認得面前女子?看仔細了,想清楚了,再慢慢回答!否則,若是牽連她尸首異處,只怕你國人就更難相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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