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野臉色不好看,呼吸也變得沉重。
他翻出個醫用創口貼,一下貼到溫若顏的臉上,然后就降下車窗吩咐秘書,“上車,去醫院。”
秘書點頭上車,隨著車子緩緩發動,溫若顏心里雜亂地不得消停。
她存疑地多看了眼裴清野,也沒想再問什么,她不善啰嗦,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廢話。
裴清野卻循著她收回的視線,怒意勃發,“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腦子都在想什么!”
“你要是真找到下家了,我雖然受不了,但起碼還能夸你一句能耐!可是呢,你既然跟周宥禮是清白的,還跟他劃清了界限,那為什么不回家!”
幾句話,透漏出了信息點。
溫若顏捕捉的再次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和周先生劃清了界限?你跟蹤我?”
“怎么”
裴清野怒極反笑,挺身一手捏起了她下巴,“你莫名其妙就有了姘頭,勾搭上了野男人,我還不能讓人盯著你啊!”
那天周宥禮帶著溫若顏離開,裴清野雖然沒追,但也不放心。
準確說,他更是懷疑。
怎么都不信,周宥禮竟然真的眼瞎到了這種地步,事實證明,還真是溫若顏故意一手制造出來的假象。
但只要她沒背叛就好。
裴清野怒火漸漸消退,手上力氣也松了些,但嘴上的話仍舊惡劣,“你覺得拉上周宥禮,他什么都在我之上,我就能害怕了、忌憚了,從而痛快跟你離了”
“你!”
他憤懣咬牙,一手重重地甩開溫若顏,“為什么一天到晚你就想著離婚!”
“安安怎么辦?你想讓她生活在單親家庭?你自不自私!”
裴清野自覺說的很有道理,也合該他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