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霏低聲驚呼了一聲,說道:“別鬧,我郭姨娘就在隔壁呢,而且你還需要補償嗎?你跟謝家家主謝曉雪的事情,連我在知遠縣都聽說了,謝家之主還不夠你玩的嗎?”
“咳咳。”
范修重重咳嗽了一聲,掩飾臉上的尷尬,笑道:“誰也不能跟我的小學妹比啊?來,讓哥哥好好疼疼。”
說著,
直接抱起趙雨霏,向著她的床榻上走去。
一番云雨過后,趙雨霏就沉沉睡去,范修則是沒睡,而是起床出了房間。
剛才的動靜,郭秀蘭就在隔壁,肯定也聽到了。
不能厚此薄彼。
果然,
范修來到隔壁,就看到郭秀蘭坐在那里,臉頰通紅,一臉幽怨地看著他。
“范舉人,妾身還以為,你把妾身忘了。”
“我過來就是來吃你的!”范修嘿嘿笑著,直接把郭秀蘭抱了起來。
另一邊。
縣衙之中。
謝文博卻是臉色陰沉。
派出去調查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回來了。
但調查結果,卻讓他看不懂了。
知遠縣的流民規模,遠超他的預料,原本他以為,這些流民會生活得水深火熱,畢竟知遠縣令不僅沒有救濟流民,而且還強迫他們勞作。
但調查結果卻說,知遠縣的流民,都是感恩戴德的。
還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整個知遠縣境內的大戶人家,許多都在翻修宅院、祖祠等等,就連寺廟都在重修,甚至連城墻都在擴建。
他決定,明天親自去看看怎么回事。
次日。
一大早,謝文博就帶著人,在知遠縣轉了起來。
越看,
謝文博心里越心驚。
最后,
謝文博帶著人,來到了范修的馬場。
距離馬場還有數百米,謝文博就聞到了馬場方向傳來的淡淡酒香。
越往前走,酒香越是濃郁。
而且從遠處看,整個馬場之中,也有許多流民正在修建外墻。
“回去吧。”謝文博說道。
跟著的王縣丞問道:“不進去了嗎?范舉人應該也在里面。”
“不去了。”
謝文博搖頭道:“我來這里,只是想看看他這里是什么情況,如今已經看到了。”
隨后,
謝文博帶著人,回了縣衙,他感覺自己的方向錯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謝文博拜訪了知遠縣的許多人,有流民,有鄉紳,有地主,有教諭,有乞丐,傾聽所有人的聲音。
兩天后,
謝文博親自來到大牢,把劉正俊給請了出來。
隨后,
深深地向劉正俊鞠了個躬,說道:“劉縣令,本官誤會你了,本官代陛下,代大胤,向劉縣令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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