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那么討厭他,他這時候要是跟她說我喜歡你。
都能想象安瑜一邊跑一邊吐的模樣了。
興許還能把他當職場性騷擾,以她的diss功底,估計罵他的語抄在紙上,長度趕上上林賦了。
還真能成她噩夢啊?
當個沉默騎士,祝她得償所愿算了。
徐向白不想讓趙津銘追問這些。
草草轉移話題,“周集琛呢,怎么還不來?好久沒摸牌了。”
傅硯璟淡淡道:“剛下手術臺。”
“你瞅瞅周集琛,心中無女人,下刀自然神。他除了在國外留學談了那一個,后面就跟斬斷了情絲一樣。現在都忙成什么了?多少人從五湖四海地趕來,一號難求。”
后面徐向白估計心里悶,就一直吵著傅硯璟和趙津銘喝酒。
酒意上頭的時候,周集琛還沒來,倒是在一樓玩的謝庭那一群人過來打招呼了。
雙方都給傅硯璟和徐向白的面子。
客套話說得一句比一句好聽。
謝庭那是真花花蝴蝶,一眼就覺得這偌大的包廂太空了。
想到上次徐向白失戀買醉的模樣。
更不可置信了。
“到底是徐公子轉性了?包廂里連個母蚊子都沒有。”
走出失戀的痛苦那不就是開始新一段戀情嗎?
何況,上次讓徐公子醉酒后心心念念的女人,他也覺得不咋樣啊。
也沒聽徐公子跟她后續又傳出什么風聲。
謝庭人還怪熱情的。
一屁股坐在徐向白旁邊,“徐公子,我最近認識了一批新人。江北藝術學院你知道吧,大四播音系那群都出來實習了,能夠的資源都想夠一夠,你要不從里面挑一挑呢?”
徐向白口中青白煙灰,在燈下團團逸散。
徐向白眸光晦暗。
經過謝庭這么一提醒,想起來倆人之間還有一筆帳沒算。
手中的酒杯重重落在桌子上,徐向白一下摟住謝庭的脖子往下壓。
“你再敢往我這里亂塞女的你試試?上次我都沒說你!我他媽喝醉酒了你給我做局是嗎?找個女的非要脫了衣服和我睡是怎么事?”
要不是他還有幾分力氣和手段。
就真的讓那女人得手了。
“你跟我爺爺串通好了?想要孫子已經不擇手段了?”
謝庭覺得冤枉,“那不是你喊人家名字嗎?安妮安妮的,讓誰不多想啊?再說了,那還是你前女友呢,雖然不知道前多少個了,好歹也是睡過的,在一張床上躺著總不至于那么不熟吧?大家都是一路人,玩什么冰清玉潔啊?”
聽他這么一說,徐向白臉更黑了。
力道又往下一壓,“老子沒讓她得手!所有的回頭草和路邊草都別來沾邊。最怕蠢人動腦子了,你少在這里出餿主意幫我解憂了。”
謝庭愣了。
“什么餿主意?你倆那晚沒睡?你不是為她?”
他有些腦霧了,“主要是,那小模特微信朋友圈,微博都發了。暗戳戳還秀了一把恩愛呢。”
“什么?”
謝庭被壓的脖子都快斷了,費勁巴拉得抽出一只手在腦袋上方投降一樣甩了甩。
“你先把我松開,我給你找找。”
徐向白這才松了人。
謝庭從自己美女占了一大半的朋友圈里,費勁巴拉地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安妮。
點進朋友圈。
置頂第一個就是。
十指相扣得一張照片,徐向白手腕上價值千萬得手表隔著照片都能閃瞎人的眼。
配文更是文鄒鄒的,將女人的柔腸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開始相信世界是一個圓,因為他又回到了我身邊。”
底下還有不少共同好友,也都是一些小模特小網紅什么的評論。
我靠,你們兩個舊情復燃了?聽說徐公子從來不吃回頭草的啊?你牛!
茍富貴勿相忘!
那你資源豈不是很快又要飛升了?
她的回復全部模棱兩可,極具迷惑性。
眾多點贊中,徐向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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