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溫小姐,前塵往事能不能看在阿璟的面子上一筆勾銷?我過去思想狹隘,看待你時過于片面,我向你賠個不是。”
其實再重來一次,趙津銘還是會那樣看待溫今也。
畢竟他只是傅硯璟帶進圈的女人,那本是不該屬于她的階級。
沒理由讓趙津銘刮目相看。
可現在不一樣了。
她是傅硯璟認定的愛人。
那么即便他們身份不對等,趙津銘也會給予溫今也所有的尊重。
趙津銘繼續道:“今后你有任何需要,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為我當時高高在上,對你不以為意的的語合行為買單。”
溫今也被他直抒胸臆的一番話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知道,趙津銘跟傅硯璟,甚至背后的兩個家族,關系都甚為密切。
關系破冰很難。
但溫今也不想做不懂事,讓傅硯璟為難的那一個。
她牽動唇邊一抹笑,溫婉道:“趙先生重了。我沒有放在心上過,也能理解您當時的想法。”
他的確那時候沒理由也不需要把自己放在眼里。
但不意味著溫今也渾不在意。
傅硯璟看出了她的故作灑脫。
洞悉一切的哼笑了一聲。
主動牽起溫今也的手把玩著,“理解跟原諒是兩碼事。溫今也,話別說得那么漂亮。”
“沒事,你若對他不滿可以罵他,不必端著。”
趙津銘:?
“要說罪魁禍首也是你吧,你倒是洗白做起了好人,不給我們這種受連坐之罪的人一點活路?”
這樣示弱的玩笑話,讓溫今也心里僅存的那點尷尬和芥蒂都消散了。
弱弱反駁,“你們這話彰顯的我好蠻橫,好不講理。”
“底氣再足點兒成嗎?”
傅硯璟嫌她蠻橫不足,繼續拱著火一樣,“你都敢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了,指著鼻子罵他撒撒氣,把之前讓你受的憋悶氣連本帶利的還回去,也不犯毛病。”
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
果然是重色親友。
趙津銘未婚妻跑了不說,還要默默承受著成為他們play中的一環。
于是好心提醒。
“我是來散心的,不是來尋死的。”
溫今也表示無辜,“我沒有要語傷害你的意思,你別聽他瞎說。”
并且也很疑惑,抬頭又問傅硯璟,“我什么時候在你頭上作威作福了?”
“你忘了?”他忽然折頸,薄唇附在溫今也耳邊,聲音極低的說了一句:
“那晚,你非要在上面,說想要看看居高臨下的視野到底有多好。”
!!!
天色怎么一瞬間昏黃了!
傅硯璟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
溫今也一腳踩到傅硯璟鞋面上,咬牙用氣音擠出了一句:“你閉嘴。”
傅硯璟神色隱忍微變,“真舍得下死腳啊。”
趙津銘在一旁看戲感覺大快人心,揶揄道:“殘了沒殘了沒?”
關懷熱切的語氣,生怕他不殘。
“我送你們回去。”
畢竟一開始過來,他跟傅硯璟就是一道來的。
溫今也看了一眼桌上“陷入昏迷”的沈明夕,她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了沈明夕薄薄眼皮下,微微轉動的眼珠。
尤其是趙津銘說完下一句之后。
“還有你這位朋友。是暖氣房太好睡了嗎?”
溫今也明顯感覺到她呼吸一滯。
面部神經好像跳了跳。
她沒醉嗎?
趙津銘已經決定好好人做到底,在溫今也這洗白一下。
特別貼心地問道:“你朋友家住哪里?不順利的話再喊個司機過來。”
沈明夕徹底僵硬了。
察覺到沈明夕的裝醉和現在微妙的反應似乎都跟趙津銘有關。
溫今也含糊著推脫。
“不用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兒等等她。”
“她喝醉了。”
趙津銘不以為意,“你自己怎么帶著一個醉酒的女人?再說了,這都晚上了你們兩個一弱一醉的也不安全。”
溫今也咬了咬唇,絞盡腦汁。
“沒事,她很安全,她練過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