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白手指握緊,臉色發白:“你想讓我”
黑衣人打斷:“我可什么都沒說,決定權在你自己。”
次日一早,余笙笙醒來,忘了手疼,一活動痛得又嘶一口氣。
金豹豹從外屋進來:“小姐,您醒了?我伺候您洗漱上藥。”
這一夜過去,手沒怎么好,瞧著還嚴重了些。
幸好,不是右手。
抹藥的時候,她看到桌上有一盒,從未見過。
“哪來的?”
金豹豹小聲:“黑白送來的。”
余笙笙嗆一下:“他什么時候來的?”
“就一早,您還沒睡醒的時候,您放心,他在院子里。”
“他還說,”金豹豹忍住笑,“指揮使的頭也破了,疼得很呢。”
余笙笙一愣,不至于吧?他的頭,怎么說也是被她的手墊著緩沖一下。
應該,不會特別嚴重才對。
不過,想起他昨晚冷戾的模樣,是真嚇人。
“對了,小姐,還有一個消息。”
余笙笙收回思緒:“什么?”
“昨天晚上,我留在夫人那邊看熱鬧,后來阮靜請了將軍去,把那個什么蓮兒給救下,蓮兒被帶走,夫人都要氣死了。”
吳蓮兒余笙笙眸子微瞇。
她可沒覺得,吳蓮兒是什么省油的燈。
向她示好,必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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